梁光章笑笑,“也是,现在确实还早,就算是提前考研,学校规定最早大三,即便是我也改不了这规矩,嗯,你好好考虑一下吧,估计大二你们唐宋诗词鉴赏或者诸子百家文化也是我教。”
“谢谢梁教授。”
“嗯,行,回去吧,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说,没事也跟学长学姐多交流一下,那个常春藤论坛你也可以去逛逛,里面有几个老家伙还是有点墨水的。”
“谢谢梁教授。”周健受宠若惊的鞠了一躬,周健对长者始终抱着尊重的心里,虽然明知道自己曰后会成为名动一方的人物,但是在此时此刻,他在别人眼里毕竟只是一个普通学生罢了,以人家的地位,可以对自己好言相向,那就是一种恩德,自己自然要感恩图报,当初他对闻人博达也是这样的。
出了梁光章的办公室,左绒绒恨铁不成钢的点了一下周健的额头,“你傻你啊,为什么不答应?”
“左老师,我不想读研。”
“为什么不读?你知道梁教授在圈子里的名声多响么?就算你对国学没兴趣,可是等曰后你有名了,做客个讲座,写本书什么的,一年还弄个百八十万的,你不是很缺钱吗?”
“呃……我最近创业挣了点钱的,真的。”
“你去骗鬼去吧,你端盘子,发传单能挣几个钱。”
周健无奈了,“我哪有去端盘子啊,我真挣钱了。”
“行了行了,就算挣个百八十块能怎么样?你还指望越做越大,曰后成了企业家啊?那种可能姓有,但是很小很小,远不如跟着梁教授来的稳,一年弄几十万你还不知足么?”
周健哭的心都有,百八十块?天啊,老子说实话怎么就没人信呢?真要老子以后开大奔来学校你们才能信啊,虽然咱还不会开车的说。
虽然这件事暂时没定下什么结果,但是梁光章想收周健为徒的消息还是就这么传开了,如果没有期末考试,根本没人会信,但是现在,期末考试周健破天荒的100分,以及左绒绒在教室里对周健所说的话,都证实了,这个消息十有八九是真的。
于是,这次政经考试之后,59中文系,隔壁文秘系甚至是高一届的女生们都知道有周健这一号人物了,当然部分人以前就知道,不过那时候这个名字就是“靠不住”,“宅男”,“没有上进心”“只会玩游戏”的代名词,而现在提起周健,这些女孩子们则张口闭口都是“潜力股”,“才子”,“大有钱途”,“理想男友”……当然,最郁闷的要数小饮了,很早就盛传说找中文系的男朋友不靠谱,当时周健跟王小饮就是这句话最好的例证,现在周健居然背叛革命了,只剩下小饮孤军奋战,不但如此,自己打赌还他妈输了,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距离花都市不远的蓝海市,也是岭南省沿海经济发达城市之一,相较花都的繁华、拥挤和喧嚣,,这里没那么多高楼,但是建筑却显得整齐而灵秀,如同小家碧玉一般,城市的生活节奏没那么快,但却有弥漫着一种富足、时尚的气息。
此时,在蓝海市一处园林风情的别墅区,闻人泽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浇着花,阳台上光照十分充足,各种花花草草争奇斗艳。
“哥,我们学校的学生会过两天要组织一次活动,到花都跟岭南大学搞联谊,好像要带上话剧社,演一出话剧。”电话那边传来闻人慧音的声音。
“那好啊,你也参加么?”
“我是书院学生会的,不参加话剧演出,到时可能只是负责安排活动,其实就是跑跑腿了。”
“呵呵,那好啊,周健不也在岭南大学么,有一阵子没见到他了。”
“嗯,是啊。”
“行,到时候如果我有空,抽时间赶过去。”
“这个……不用了吧,哥你忙工作好了。”
“最近不忙,行了,要来之前,通知我。”
“嗯,好的。”
电话挂断了,闻人泽摸着下巴,他感觉现在情况有点不妙,上次周健答应了说一起过新副本的,结果这家伙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连续一个周没上线,他们只好自己刷了新副本,这两天他貌似是回来了,不过偶尔上一下《神魔》,似乎也没有跟慧音联系。
反倒是那个高鹏,像是苍蝇一样围着慧音,要是高鹏的家族有个几十亿,或者有副省级的关系,闻人泽也不会太反感,关键他家里才不到两个亿,而且朝中无人,却自以为长的又高又帅,盲目自信,妄图以自己的“玉树临风”和“诚意”感动闻人慧音,实在让闻人泽无话可说了。
他摸着下巴走回屋,坐在沙发上给自己沏了一杯茶,这时候他的太太正拿着鸡毛掸子擦陈列柜上的瓷器,他这个太太——省委宣传部一把手的二女儿——虽然出身名贵,但是她身上却难得的没有什么大小姐的脾气,反而很贤惠,即便是家里有保姆,她也会时不时的做一些清洁,唯一遗憾的是,闻人泽对这个妻子实在没什么感觉。
“慧音的电话?”妻子问道。
“嗯,是。”闻人泽摸着功夫茶的盖碗,看着妻子撩头发的样子,微微一笑:“歇着吧,让保姆做就好了。”
“没关系,闲着也是闲着。”闻人泽的妻子在省政斧谋了一份闲职,平时工作确实不多。
看着妻子又转过头去忙碌,闻人泽笑着摇摇头,他用镊子夹起了水中的蛋壳瓷小茶杯,晾净了水,为自己倒上了一杯茶,他还在思考着闻人慧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