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就是太年轻。如你这样的,在政治争斗中,被人卖了还得帮人数钱!”司马懿真是感觉,跟关平没啥共同语言:“你以为朝廷让你当一州州牧,那一州就是你的天下了?叔父得河东一年半有余,借有
威赫兵势的强压震慑下,大力改革,屯田兴商,造福于民,才使得河东一地民心初附。”“可如今王允陡然一纸诏令,将叔父任命为并州牧。然并州上下,谁知道叔父是哪颗蒜?更不要说,你别忘了王允是哪里人?他王家在并州可谓一支独大、势力盘根错节,就算叔父到了并州上任,王允借助
朝廷大义兼本家势力,又岂能让叔父轻易如愿?”
“最后,河东一郡隶属司隶管辖,叔父领了并州牧后便不能再统辖河东。如此一来,叔父河东既失,并州未得,这王允釜底抽薪之计,你怎么还没看明白?”“王允,简直欺人太甚!”关平听了司马懿解释,这才义愤填膺、杀气毕露,擎着大刀咬牙切齿道:“可恨他当初来求叔父的时候,我便该一刀斩了咦,叔父既然早知王允险恶用心,那为何仍旧这般云淡风轻
,还屁颠屁颠儿地管什么陕县旧部一事?”“因为,王允有张良计,我们有过墙梯啊。”何咸哈哈大笑,豪情顿生中又不乏鸡贼狡黠:“朝堂上,我是懒得同他斗,可在牧守夺权这事儿上,十个王允绑一块儿,也不是我的对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