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员外心里暗叹:“只是不聪明还好说,他是呆傻得不懂事理,让我如何答应呀?”这样的话语不能出口,他只得推说,“袁兄说的也是,不过,还是要以信誉为重,我们尽快去赴约,回来的时候再打扰兄长吧。”
“回来?你们要想回来,就不会匆忙离去了。”袁
老爷有些不满。
徐员外心有歉意,露出苦涩的笑容:“这次多亏兄长帮助,才解了我父女之难,回来的时候一定拜访。”
袁老爷看着他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事已至此,徐员外不想在此多留,说道:“多日来给兄长及嫂夫人添了许多麻烦,我父女二人深表谢意!日程比较紧,我们这就起程,还望兄长能借些银两,回来的时候一并奉还。”
袁老爷生气了,哼了一声:“你父女二人真不懂事理,是望恩负义。我全力以赴救治你,为你们解难,方方面面照顾你们,竟然落得这样的结果,实在令人寒心。你们还要骗我的银子,休想,我不会再给你们了。”
徐员外更觉窘迫,对这样的污名有些不高兴,可袁家毕竟是恩人,不好流露不满的情绪,暗暗地叹了口气。
他说道:“我父女二人对你们感激不尽,决没有欺骗恩人,虽然暂时分手,但是不会忘记你们的恩德。多谢连日来地关照,日后一定前来致谢,就此告别!”说着,他和女儿站起身来。
“慢着,”袁老爷满脸怒容,起身道,“你们一心要走,我也不能强留,随意吧。这些天来,我为你们治病招待,用去了二十几两银子,零头不要了,给我二十两银子后,我就送你们起程。”
徐员外深感意外,没想到袁老爷会如此要挟,有些为难:“袁兄知道,我现在身无分文,如何拿得出呀?这样吧,我回来的时候,一定双倍奉还。”
袁老爷冷笑一声:“那就不能怪我了,如果不能偿还,就在这里住下吧。”
“这……兄长怎能如此对我,这不是逼迫我父女俩嘛,还望多谅解,多关照。”徐员外既着急又无奈。
袁老爷很生气:“你们父女俩如此对我,我也只能这样对待你们,不能怪我。”他看了看彩云,说道,“我也把话说明白,你如果不能偿还银两,就让彩云做我家的儿媳吧,这对咱们两家都好。”
徐员外一听,既吃惊又生气,不满道:“袁兄,你不是强人所难嘛,哪能这样呢,还望三思。”
袁老爷一听更来气了:“不这样又能怎样,谁让你欠钱不还呢,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袁老爷说道,“你既然对我不满,就没有什么可讲的了,我再把话说得明白一些,你今天如果没有银子还账,这门亲事就不要拖了,今晚就为两个孩子成亲吧。”
两家人越来越不满,话语越来越强硬,已经到了敌对状态,没有办法缓解了。
徐员外很生气,又很无奈,与之争辩,袁家并不理睬。
他看着哭泣的彩云,更加心痛,可是身无分文,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强逼成亲。他呆在这里没有丝毫办法,对彩云安慰一番后便离开袁家,想尽办法弄到银两。
街上人来人往,店铺忙忙碌碌,摊贩高声叫卖,车辆来来去去。
徐员外苦思苦想没有出路,急得唉声叹气,看来真要被逼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