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军将士惊骇了,井栏无法摧毁,便意味着城中的一些手段都没有用,这荆州军必然是要攻上城头了。
曹仁此刻却是目眦尽裂,数日未曾休息好的他,已然濒于崩溃。手中的环首刀柄满是汗水,荆州军尚未靠近城头,便已然给了城中这般大的压力,一旦敌军靠近城池,后果可想而知。
曹仁立时想到了一点,只需等到井栏靠近城池,便立时吩咐士卒以特制的长戟抵住,推翻即可,这些长戟本就是为那些能够靠近城池的器械准备,故而城内特制了百余加长的长戟。此刻的樊城城头却是千钧一发,无数曹军士卒已然将长戟持在了手中。
“哄”,井栏撞在了城头。
曹仁刚要下令士卒以长戟推倒井栏时,却骇然的发现,井栏内的荆州军士卒却是拿出无数铁制的钩镰,勾住了城头的城砖。任凭士卒们如何推动,那井栏硬是悍然不动。
正待曹仁骇然之际,那井栏竟是硬生生的拔高了些许,那井栏头里竟是荆州军士卒,自其中发弩箭射杀城头的曹军士卒的同时,井栏内部确实有数个云梯升起,亦是以钩镰做头,勾住城头稳定好,无数荆州军出现在了云梯头前。
曹仁双目一黑,数日未曾休息,加之眼前的一切,让曹仁精疲力竭。
身侧的满伯宁反应极快,扶住了曹仁,以手指掐住曹仁的人中。幸而城头的士卒都在应付荆州军,未曾发觉主将已然昏倒。
不多时,曹仁自昏迷中苏醒,看着满宠,竟是悔恨道:“悔不听伯宁之言,如今怎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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