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那个疯子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倒头来还要我们替他擦屁股。罢了,不管是不是他,先把自家的生意做好。两淮今年的盐税,如何了?”
“除了五月那成银两,被某些人吃了,秋收前的银两,两淮都转运盐使司已经派人送过来了。不过凌河伯的原因,现在还是不要动为好,免得到时候出了岔子。现在都归在了山西那边,准备冬至之后,与南粮一块儿运到京师来。”
“恩。”声音低沉,“小心驶得万年船,工部那块去年就是个例子。好在老岩溪下手得快,一听杜如海出了事,晋商那块的帐本立马就销账了。不然这克扣的精铁、火铳去了哪,又有得说头了,到时候就不是一个杜如海就可以ding事的了。”
有些事情,拔出萝卜带出泥,不怕,怕就怕萝卜下边是个更大的坑,最后连自己的地基都给陷进去了,那就玩大了。但坑终究是坑,总有一天,塌陷下去,那将是一场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