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自己的父亲涉入这样的案件中,任哪个儿女也会着急,这个是可以理解的。但同样的,国家禁毒和禁枪的决心是绝不容质疑更不容挑衅的。触及到了这点中的其中一点,当真是神仙都难保。
对于柳建国一事,我也是爱莫能助,自己拉在裤裆里的屎,只能自己去享受。
临上车前,白先雨含着眼泪问我,“陈锋,你能帮帮我吗,送多少钱我都愿意,全部家产送上我都不在乎,只要能保出我爸。”
对此,我只能无奈的说道:“只要能帮,我一定会帮。”
下一句我没说出口的,才是我真正想跟她说的。而她也必然已经了解,我所想说的下句话是——我根本无能为力。
我确实是无能为力,如果说柳建国是打个架,或者组织卖个淫,这个可能都能从刘长战那稍稍的抹一把,不说全抹去,但至少给抹去点痕迹不成问题。这他么运送毒品,这让我上哪出力去,刘长战的大哥刘长征就死在这上面,为此刘长战都不惜违法也要将丁春秋给拿下来,我要去保柳建国,可能吗?这根本就是件天方夜谭的事情。
“我知道了,谢谢你!”
白先雨向我点点头,然后开车远离。
望着她疾速远离的车尾,我无奈摇摇头。
还是那句话,自己拉在裤裆里的屎,敬请温情的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