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意孤行地宣告兰月的罪行,得知真相的郑培龙会不会更加疯狂?
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我不仅不敢与盛承硕相认,反而得带着孩子隐名埋姓。
心里说不出的沉,看着略带疲相的盛承硕,我又不好说出心中的隐忧。
为了不让他睡个好觉,我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患得患失地睡了。
隐约中,耳边传来说话的声音。
迷迷瞪瞪醒来时,发现自己正抱着枕头,极为不雅地俯趴在大床上。那厮虽然没有发扬良好的传统为我穿戴整齐,倒体贴地在我身上搭了一条薄丝被。
盛承硕这里没有我的衣服,我只得悄悄地取了他的黑色t裇穿在身上,还好衣服够大,穿在身上像条超短裙,该遮挡的部位刚刚遮挡住。
我悄悄地来到半掩着的房门前,客厅里多了一张临时办公桌,盛承硕正戴着耳麦,一边操作着电脑,一边沉声说道:“他已经成了丧家之犬,不但谨慎而且狡猾,你们继续监视,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郑培龙已经有消息了?我心里一喜,愈发秉住呼吸仔细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