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红梅双手颤抖的抚摸着皇后阮玉儿苍白的脸色,面前的皇后阮玉儿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忽昏迷不醒,小产过后的阮玉儿,看上去起色十分差,昏迷不醒,脸色白如纸片。
“可怜的玉儿,我的苦孩子,怎么就这么命苦,好不容易怀上孩子,结果还被打进了冷宫,受了那么多的苦楚,现在身子又这么弱,这个颜烈,真的是过分,越来越过分!真是伤透了哀家的心!”
“太后,昨晚发生在死牢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您看?……”守候在一边的侍卫小声的问着。
“你处理的很好,这是赏赐给你的,收下吧!”太后阮红梅指着身后过来的颖儿捧着的一百两黄金走了过来。
侍卫一开始跪在地上,还是有些瑟瑟发抖,但是当他看到一边的一盘黄金的时候,口水几乎都要流了出来,眼睛发亮。
“多谢太后娘娘,多谢!………呃!!”侍卫还没说完,直接趴在了地上,胸口还插着一把利刃,此时一直站在侍卫身后的人直接拖着侍卫的尸体走了出去,颖儿直接把一盘黄金退了回去,过了一会才慢悠悠的走出来。
“娘娘,昨晚发生在天牢中的事情这下终于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您可以放心了。”此时的颖儿一直站在太后阮红梅旁边,笑道。
“错了,世界上最堵不住的就是悠悠众口,哀家不过是暂时做的最坏的打算而已,你先下去吧,哀家现在累了,想要多陪一会玉儿。”
“是!太后娘娘!”颖儿唇畔露出一丝嘲讽,直接退了出去。
此时的南颜烈依然宿醉在养心殿,已经连续连个月未上朝的大周已经乱作一团,朝局动荡,人心不古,尤其是南颜烈豢养蟒蛇,杀心重等风言风语在京城流传已广,众人敢怒不敢言,流言风语也有越演越严重的趋势。
此时的风言风语已经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让人心中发毛,但是南颜烈却开始破天荒额大规模的组织侍卫在京城搜刮讨论朝政,诽谤皇帝的人,京京城中的稍微有点名气的书生,乡绅,富豪,朝廷的官员,大批的人都被关进了牢房,京城的菜市口每日都有人被砍头,哭声,喊冤的声音,菜市口的冤魂,京城的上空逐渐被乌云笼罩。
而此时的皇帝南颜烈却开始发规模在民间选秀,京城中稍有姿色的女子,无论出身,都被侍卫待逮着捉进了皇宫,全国各地都开始搜刮美女,大周的后宫开始扩建宫殿,以备填充搜刮来的美女,放飞自我的皇帝南颜烈几乎是一个月上一次早朝的频率,其余时间夜夜笙歌,夜夜宠幸不同的美女,过得不亦乐乎,却被一直隐忍的太后阮红梅气的火冒三丈,一忍再忍最后还是忍不住了!
就在当晚,南颜烈和一种美人在养心殿喝酒跳舞的时刻,一直守候在殿外的阮红梅皮破门而入,直接挥手让身后的侍卫将大殿内的美人全部斩杀,下狠手,当大门关上的遗产案,侍卫冲了过去,抓住美人的身子一剑刺去,当利刃再次抽出来的时候,美人尖叫着倒在血泊里面,很快大殿内想起此起彼伏的手起剑落的声音,惨叫声不绝于耳。
太后阮红梅冷艳看着对面依旧在喝酒吃肉的皇帝南颜烈,眸中的怒火几乎要迸射出来,看起来,十分的愤怒。
当养心殿的美人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的时候,南颜烈手中酒壶内的酒水也喝光了,他提着空空的酒壶,再次倒酒,确认一滴酒水也倒不出来的时候,直接把面前的空酒壶随意的扔到了地上,随着地面发出砰地一声,酒壶碎成了碎片,南颜烈看着面前的酒壶,望着地上倒了一地的尸体,再望着对面眸中怒火几乎要跳出来的阮红梅:“太后娘娘,您砍完了吗?如果没有,请继续,儿臣累了,恕不奉陪!”
南颜烈说完,摇摇晃晃的身躯就要往外走,但是很快就被面前的侍卫拦下。
“站住,你要往哪走?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外面喊你昏君你就怒了?把人家的嘴巴缝上,把人家的脑袋砍掉,大周千千万万的人,你砍掉完吗?现在母后也说你是昏君,你是不是也要把母后的脑袋砍掉?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好不容易坐上了现在的位置,为何你好不知满足?”
阮红梅心痛的看着面前的南颜烈,竟然有种拿眼前的皇帝没有办法的感觉,能做的她都做了,但是现在看来,她都是白费功夫,监管眼前的大殿内已经杀了那么多的人,她这个做母后的人,真的好无力!
“你就是这样自暴自弃,准备等着别人来把你的皇位夺走,在大周的历史上,做一名昏天就地的昏君??”太后阮红梅无力的看着面前的南颜烈,最后一次问道。
“儿臣,请您看清楚,看清楚儿臣的脸!现在只要儿臣摘掉面具,所有的人都会吓得跑光,女人会嫌弃朕,大臣会议论朕,市井小人会在角落偷偷的取笑朕,不把这些人杀了,难道还要留着过年吗?难道还要他们继续取笑朕,难道还是要让这些人继续议论朕,朕当然要杀鸡给猴看,让他们畏惧朕,让他们再也不敢取笑朕,让他们在恐惧中过日子!”
“现在整个大周就是朕的天下,朕的话就是王法,就是一切,谁敢违反朕,取笑朕,谁就要付出代价!没有人可以随便取笑朕!”南颜烈说完的时候,对面的太后阮红梅竟然笑了,笑的十分凄惨。
“真是幼稚,真是傻子,为了一张脸,为了担心自己被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