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泽的眸光一下子阴狠下来,他一字一顿的道:“顾笙,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嘴硬。”
“行了,懒得跟你再说话,还是赶紧办离婚手续吧。”我转身就往外走,乘坐了巴士到了最近的市里,找了民政局把婚给离了。
离了婚之后,我觉得我一身轻,仿佛卸下了肩膀上的一个重担。
我和龚泽回来后在村口就分道扬镳了,我去了张语玉的家里,和晏余商讨着晚上的事情。
晏余说他饿了,很快就出去找吃的,张语玉因为是白天的缘故就窝了起来,整个屋子里就只剩下我和王小何。
今天天阴的厉害,不像前几日那么艳阳高照。
咚咚咚——
敲门声响了起来,我正摆弄着香烛坛,就让王小何去开门,谁知道不过几秒钟,她就发出了尖叫声,吓得我差点把香烛坛给弄掉了。
“怎么了?”我一边说一边往她那走,在看见门口的东西后大吃一惊。
门口放的不是别的,而是一个稻草人,而且和昨天一模一样。
王小何有些崩溃的抓着头发说:“不可能啊,我把它给收起来了,放在床底下了啊!”
“你去看看还没有。”我忙推了她几下。
她立刻回了屋子,我顺势蹲下身子把那稻草人给捡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用血迹化成的五官在此时变得活灵活现,尤其是那嘴角,好像动了一下,像是在对我邪笑似得。
我感觉手上湿漉漉的,把稻草人捣腾个手后才发现手上都是血迹,那背后的“死”正散发着别样的红色腥芒,就好像死亡在对我招手一样。而那血,更是弄的我一手都是。
“笙笙!我放在床下的稻草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