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辉看着江山一本正经的样子,他心知这次他是认真的。
“可你要想清楚,她已经结婚了,而且她的丈夫是司氏集团的董事长你确定还要和她交往吗?”
江山没有犹豫脱口而出,“要,早在她这次找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了。”
段明辉听出江山话里的决然知道自己很难再劝阻他,只好叹了口气。
“既然你决定好了,我知道自己说再多也不会改变你的看法,但你最近还是避免和霍轻轻见面。”
“为什么?”
段明辉支吾了半天说:“是云浅让我告诫你的,听不听你随便。”
听到是舒云浅告诉地段明辉,江山自然不在意,讽刺说:“她的话你也相信,我看她应该是最见不得我好,才对?”
段明辉相信舒云浅说的。
“江山你怎么可以把云浅想的那么坏,她不是那样的人。”
江山讥讽的笑了笑,“你当然相信了,她在你眼里那一点不好,说句难听的话,就是她放个屁,你都觉着香。”
段明辉此刻听着江山的话说的越来越难听,心里也止不住的有些气愤。
“你过分了。”
“难道不是吗?你心里喜欢舒云浅,就觉得她什么都是好的,你不也在等着那一天她可以离婚,之后好和你在一起?我对霍轻轻也是一样,我们都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你也好不到那里去。”
江山的话音刚落,段明辉握起了拳头就是给江山一击闷拳。
很快,江山就感到脸上有一丝地疼痛感。
“段明辉,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打不过你?”
江山也突然给段明辉同样的一击闷拳,落在了他的右脸颊上。
他好歹也曾经练过几年的拳击 ,力道自然比段明辉的重了很多。
段明辉的嘴角边一下就有了红色的血丝,他用手轻轻地擦拭了一下,之后拉过他的衣领,两个人继续地纠缠着。
挨了段明辉的几下捶打,江山的宿醉也清醒了。
他抓住段明辉的手,说:“好了,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舒云浅的。”
“没错,你不该那么说她。”
段明辉松开手,江山也从地上起来,拿了一瓶红酒,又重新坐在了地上,倒了两杯,一杯递给了段明辉。
“老段,我不是故意要说舒云浅的,就是讨厌她对你总是不冷不热的,而且要断还不断的干净一点儿。”
段明辉望着红色液体,对江山说的话只是一笑。
江山跟着也陪着喝了一口。
“她怎么会突然给你打电话的?”
“不清楚,但她说的绝不是假话,你应该相信她的。”
江山想不通段明辉为何就那么相信舒云浅,他对舒云浅的持怀疑态度,但他相信段明辉。
“好,我听你的,但绝不是因为舒云浅。”
霍轻轻今天早上天一亮就离开了江山的公寓,她自觉在他的公寓里呆着,自己就会陷入他的温柔当中,心也就会跟着一点点的偏向他的。
如果不是接到那个汽车租赁店老板的电话,她也不会走的这么匆忙。
那个老板告诉她,有一辆车昨天一直跟着自己的车,而到了红绿灯的时候,还有人敲过窗户,问司机这个车的主人呢?
霍轻轻不需要想也知道又是司维亭,所以她怎样都不能让司维亭知道江山和自己在一起,她要留着他好对付舒云浅。
她本来就只有一个行李,所以走到那里也都是方便。
于是,她买了一张去意大利的飞机票,在申城呆的时间太长总是觉得有些闷。
当司青衡晚上听到舒云浅说,霍轻轻不在申城,就叫纪乐派人查霍轻轻到了哪里/
等到霍轻轻接到司青衡发来的短信已经是她到意大利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