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不再说什么。心里却暗骂自己嘴欠,有什么好说的,越说,话越多吧。反正明天就开始放大假了,大家都在家,也不用躲了,说那么多做什么?
眼看着就是大年了,冬儿抽空问二黑,齐府现如今怎样。
二黑摇头:“我每天路过,远远地都会看看。从外面看起来,齐府现在还不如前些天呢。前些天好歹还能见到几个不认识的人,这两天,根本就不见人进出。也不知那个张爷和赵爷是不是一路的,要是面和心不合,那宝生他们就惨了。我的信儿,也白送了。”
冬儿告诫他:“那你也不许再去探问。这个事情太大,咱们可管不了。若是再去涉足,只怕忙帮不上,就真的把自己搭进去了。我后来想想,其实那个张爷不错,人家也是为了你好,想着让你置身事外,才吓唬你。还在府门外给你钱,那是给你找个置身事外的理由。他们是不是一路,和咱们没关系。你哪里知道齐府里这个老爷、那个大爷的,到底谁对谁错。上次贸然闯进去,已经很不明智。你的反应稍稍慢一些,就栽到齐府里了。”
二黑嫌她嗦:“我又没说要去。再去连个理由都没有,那不是找死吗?这是你问我,我才说的,也只是告诉你一声而已。”
冬儿也知道二黑这几天担心宝生,心情烦躁,遂好言试探、安慰一番。确定二黑真的没有再去齐府探看的心思,这才放下心。顺带敲打了二黑,既然齐府的事情还没落定,就仍要小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