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苏英翠二话不说,朝着她的脑袋也补上了一竹头。妇女也紧跟着软倒在地了。
秦华海在院子里面也听到了这边的声音。他迟疑了一下子之后,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刚刚来到院子门口,两条人影便朝着他射了过来。准确点儿来说,这二人是被人抛进来的。秦华海身躯一闪,急忙躲到了一旁,然后就看到了老妇人和妇女脑袋鲜血汩汩的躺在了地上,显然是昏死过去了。
秦华海试了一下她们的鼻息,发现还有气在之后,立马就朝着外面冲了出去。远处,一道人影飞快的闪进去了黑暗中。
秦华海顿了一会儿,又折了回来。将她们二人给拖进去了瓦屋里面。对方居然不愿意露面,秦华海也不强求,况且他现在的伤势,他想追人家有追不上。
……
清晨,阳光妩媚。
经过了一夜的休息和调养之后,秦华海的气色已经好了不少。
秦华海打开房门,在院子里面施展了一下筋骨之后,便往院子另一边的柴房走了过去。
妇女和老妇人二人都没有死,昨晚秦华海简单的帮她们包扎了一下之后,将她们给绑在了柴房中。
虽然这个简单的包扎很可能会让她们失血过多而死。不过秦华海似乎没有义务特别卖力的去帮她们疗伤保命。之所以不杀她们,那是因为秦华海还有一些问题想问一下她们。
他打开柴房的房门之后,就看到了被他绑在柴房的窗户上的老妇人和妇女。(以前的木窗,中间有一个交叉木架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防盗。)
老妇人此刻头发蓬乱,满脸血污的,仅仅是一夜的时间,便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世外高人的出尘飘逸气质,跟个落难的亡命徒似的。
妇女更是不堪,已经彻底的昏死过去了,吊在窗户架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看到秦华海进来之后,老妇人立马就抬起了头,目光怨恨的望向了他。那股子刻骨的恨意根本就不加任何的掩饰。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现在就会好好的收起自己的目光,当作是什么都不知道。”秦华海缓声说道。
“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不用在这里说风凉话。”老妇人咬牙切齿的道。
“杀一个人容易,我现在杀你更容易。不过--你昨晚不是说过,让我自己了结,不然抓到我之后,就将我活活折磨死的吗?居然你能够说得出来这句话,那么你也应该知道折磨人有无数种办法的吧?”
老妇人冷哼了一声,轻轻的闭上了眼睛,用态度来回答了秦华海的问题。意思很明显,有什么折磨人的招式,你尽管使出来就是了。
秦华海对她这种态度根本就不感到一点意外。他缓步来到妇女面前,将她的下巴抬起。
公允的说,在很多普通人心目中,妇女的姿色还是不错的,尤其是她从宝马汽车里面走出来的那一幕,更是可以激发无数男人的征、服、欲。不过在秦华海眼中,她的姿色实在不怎么样。
他彷佛是很开心的一笑,说道:“姿色还可以。我想,把她卖到金三角那边的妓、院的话,应该有很多追求不同口味的人士光顾她的吧?”
“你想怎么样?”老妇人气愤的挣扎着。妇女虽然未过门他们司马家,但是却是司马唐的人,算得上是她的半个儿媳妇了。而且妇女还是她的徒弟,唯一的一个徒弟。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老妇人早已经把她视为己出了。她们可以死,可以承受身体上的折磨,但是这种屈、辱却是她们难以承受的!
“我想要几个答案。”秦华海说道:“廉爱医药公司的事情,与你们到底有没有关系?”
“没有。”老妇人说道:“这事情与司马家完全无关。你得罪的仇家那么多,天知道一天到晚有多少人想你死?”
“你用不着刺激我,也别想着把祸水引到其他人身上。这种方法对我完全没用。”
“嘿嘿。”老妇人凄厉的笑着,并不回答。
“这次的案子为什么又是那个铁常过来负责的?这事情与你们司马家有没有关系?”秦华海问道。
“我不认识什么铁常,也不知道你说的是谁人。”老妇人说道。
“真的?”秦华海问道。
“信不信由你。”老妇人说道。
秦华海冷笑着微微点头,突然间一把揪起了妇女的脑袋,说道:“她似乎是身体出了点儿问题,不过我想,把她洗干净之后,很多男人估计都不会介意和她发生关系。你觉得这个方法如何?”
老妇人再次闭上了眼睛,沉默不言。
秦华海点了点头,说道:“很好。我佩服你的骨气。不过答案我要不要都无所谓,铁常是任厅长的人,任厅长关系和你们司马家极度亲密。这笔帐我就记在你们司马家的头上了。”
“姓秦的,你敢!”老妇人大喝道。司马家死的人已经够多了,假若秦华海再到他们家族中扔一把毒粉的话,估计司马家距离灭族也不远了,想到这种结果,老妇人便没法平静。
“你觉得你现在对我还有威胁吗?”秦华海冷笑道:“我现在杀你,也不过是捏死一颗蚂蚁那么简单而已。说,铁常是不是得到了你们司马家的指示,才过来调查这件案子的?那晚他带人在警局上面狙击我,是不是也受了你们司马家的指使?那些武警过来抓我,和你们司马家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