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琰顿时了然,“你的意思是?”
宁玖点头,“来人怕是看中了你在请谈会上所展露的才华,所以想要借机拉拢。”
孙琰握拳,“所以他们便使了这个法子,想要逼我就范!实在是龌龊至极。”
宁玖道:“怕不是逼你就范,而是等到你走投无路之际,以施救者的身份出现在你的视野当中。届时你对对方百般感激,必然会心甘情愿的为对方做事。”
宁玖的语气似乎对背后的人很是熟稔,孙琰心思一动,下意识道:“六娘子你似乎对背后的人很是了解?”
宁玖摇头,“并无,我只所言也不过是猜测罢了。但有一事你需知晓。”
孙琰点头,示意宁玖继续。
“若是有人找上门来,让你投入其麾下,你务必需的谨慎才是。最后端王不可小觑,你切莫轻信。”
宁玖留下这句话后便告退了。
她走后,孙琰不由得沉思起来。
宁玖即将嫁给太子成为太子妃,据闻太子和端王二人关系亲密,按理来说她应对端王有好感才是。
为何她却突然提醒他小心端王?
姜婉莹上前,也不问方才他与宁玖说了什么,只对他展颜一笑,“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家吧。”
孙琰回以一笑,点头,“回家罢。”
理不清楚的事情暂且不理,至于宁六娘所言的端王,他会留心的。
*
那日宁玖走后,周婆子便冷笑着让人将薛贞抬进了珍珠坊的后院的一间破败的屋子里。
这间屋子不大,屋内有一张破旧的矮桌和一张木板搭起来姑且算得上是床的家具之外便再无其他。
周婆子指挥着小厮将薛贞撂到木板床上后,便对着小厮道:“去,将巷口的李癞子,刘麻子,朱二狗给我找来。”
小厮闻言忙点头,脚下生风往外头去了。
临走时,宁玖给薛贞喂了三颗从她身上搜出来的丹药,那丹药本是薛贞特意寻来对付宁珏的,其药效十分刚烈。
可她没想到,到头来,这药竟是害了自己。
此刻,薛贞身上的药已然发作,她全身瘫软骨头也好似酥麻了一般,使不上半分力气。加之她之前被沉雪灌了软筋散,整个人更是如一滩水一般,躺在刚才那婆子将她放下的那块破旧的木板之上。
渐渐的,她的心中生出一种虫蚁蚀骨的痒,她迫切的需要东西来填满自己,弥补自己此时内心的躁动。
薛贞本就不是初尝人事的少女,之前她已体验过多次欢爱,加之后来被阿史那穆尔有意调教,身子变得极为敏感,眼下又被喂了这么多药,当下便耐不住的咿咿呀呀的叫出了声来。
周婆子在一旁冷眼看着她,见她忽然叫出声,捏着根帕子怪笑道:“瞧瞧,这都已经哑了,还能叫成这样,不愧是个骚浪的货色,浪得真是不行。”
薛贞只觉耳边嗡嗡的叫着,她觉得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仿佛至于冰火两重天,让她十分难受。
此时此刻,她已经听不见周婆子的冷嘲热讽,只能凭着身体的本能,用体内还残存的几分力气,慢慢的靠近一旁的床柱。
接着,她开始循着心里的渴求,用最大的力气开始磨蹭起来。
周婆子和旁边的几人见了这般情形,面上的笑意更甚,口中说出的话也更加不堪,“真是天生活该让人肏弄的贱货。瞧瞧这急不可耐的样子,一会儿便有男人的玩意儿供你使唤,着什么急。”
周婆子在一旁将薛贞冷嘲热讽了一阵后,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接着,有一小厮掀了门口的竹帘入内,忙跑到周婆子的跟前。
周婆子斜眼扫了他一眼,“周群,你过来干什么?”
周群忙笑道:“回周姑姑的话,昨日里新进来的那个小娘子不听话,绝食上吊轮着番儿的来闹腾,赵姑姑那边摆不平这事儿。指望着周姑姑去教教那个新来的规矩呢。”
周婆子面上扬起一抹得意的笑意,哼道:“啧,我就是个劳碌命,真是什么儿都要指望我。离开个半晌都不行。”
周群连忙附和,“那是,也不看看周姑姑您是谁?旁人都笨手笨脚的,哪儿及得上您伶俐,你是我们珍珠坊里的领头人,大家伙自然是要仰仗着你。”
周婆子此人最喜旁人吹捧,更爱处处彰显自己的能力,是以周群这一番话将她哄得很是舒服。
周群又催促道:“周姑姑,那边等着您呢,你不过去瞧瞧吗?”
周婆子摆了摆手,做出一副无奈状,“不成不成,你没看到这头这个吗?这可是贵人给了大钱弄进来的,说是事成之后还有酬劳付给我们。至于那个贱丫头先不忙管她,要闹就闹,叫人看着些,不要把命作脱了就是。”
周婆子这么一说,穿着粗布衣裳的周群这下将视线往旁边正磨蹭着床沿的薛贞。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他的目光一下子就变得火热起来。
此时此刻,薛贞青丝散乱,衣襟微微敞开,露出一身细嫩泛红的皮肉。
她的一张粉面因药效蒸腾得绯红,好似浑身的血都要顺着脸上那层薄薄的皮肉流出了。
周群个子不高,模样生得尖嘴猴腮,一口黄牙,瞧着极是丑陋。但由于此人嘴甜会说话,是以在周婆子的面前十分的脸。
他看着薛贞动作,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发生了些许的变化。
周群顿时觉得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