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考完试能不能回来把这水怪抓走,要是卡蔓看到一定高兴的很,在卡蔓眼中没吃过=很好吃!!
六婶娘一定也很开心,六婶娘刚好买了一块一人长的菜板啊,切这水怪刚刚好……
但是现在还要考试啊,所以小薇十分惋惜的看了一眼那水怪……
某只外来品种,在大威朝没有天敌的鳄鱼,在人生第一次中,似乎感觉到了天敌的存在,身上的疙瘩都越发冰凉起来,还来不及抒发情绪,又一匹马踩它脑门上,妈蛋……
它迅速的钻进了桥下,躲着不出来了。
于是后面的人有样学样,跟着过河了……才发现水流虽然湍急,但是并不深,离那桥下水怪远一点,马不害怕,过河就很顺利了。
但是也有一小部分人,坚定的要从桥上过,仍旧在那里和滑溜溜的桥对抗……
评委老师们已经转战第二个考点看台了。
众学子过了河很快到了树林,树林倒是不远,林子也不甚茂密,就是普通的小树林,只是那木牌却挂的极高,用细线在树上缠绕着,摇摇晃晃的,木牌上应该是被撒了什么,此刻阳光剧烈,一缕缕的照在树林当中,那些木牌在阳光照耀下反射出闪烁的光芒,让人不能直视,更别说用箭射下来了。
而且最最大的问题是,这群经历了一翻磨难才过来的未来栋梁花朵们终于发现了,那木牌的数量似乎有点少,而考试过关的条件就是在一炷香内拿着木牌回去……
一下子这些学子们看彼此的眼神,似乎都有些不一样了。
看台上的毛院长,这下子都来不及哀怨他的水怪受伤没,怒视着小祝:“如此争夺,若是学生们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老祝一脸平静的指了指负责礼仪的李先生。
李先生是一伙人当中最年轻的,脸上一点皱纹都没有,保养的极好,手指甲都修剪的整齐圆润,当然如果上面没有上那鲜艳的颜色,会更正常一些。
毛院长看着小李伸出手指,眉头就抽抽了……这样的货居然是他秦山书院的礼仪当担,真是幻灭。
“僧多肉少的时候,最能看出一个人的礼仪如何,院长不是让我们自主出题嘛,人家嫌考试麻烦,就顺便让祝哥哥一起给考了。”小李说完,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对着毛院长抛出了一个笑容。
看的他老人家浑身鸡皮疙瘩都在抖:“夭寿哦!”
祝光良依旧正襟危坐,一点不受影响的看着树林跟前的学生们。
而此刻树林周围也趴着不少学生,正是书院的老生,他们负责记录大家的分数,同时维护安全,当然只要不死,他们是不会出来的。
秦山书院有一套完整的品级评定系统,总体是上中下三品,品级达到上品可以听一、二、sān_jí别及其以下所有的课,品级达到中品可以听四、五、六级别及其以下所有的课,品级为下品,只能听七、八、九级的课。
大多数学生入学后都是下品,只能听七、八、九级别的课,通过考试可以晋级,但是考试成绩不是唯一晋级的方法,除了考试,还可以通过平日为书院做贡献,比如现在,为新生入学考试做记录,这就算是一件贡献,是可以记录在案,作为提高级别的依据。
所以虽然辛苦,大白天的要隐藏在土堆下面,拿个本本挨个记录,但是学生们都没有怨言,能来帮忙的都还是有本事才抢到这差事的。
“你看,那个胖子?”刘文胜负责记录的是一个叫马奎的学生,没有什么特色,一路平平,他有时间看别人,所以他捅了捅身边的张义全。
两人目光就落到了一堆新生当中的一个胖子,果然是无比滚圆。
“不是说来书院求学第一关就是对形体容貌有要求的吗?那胖子是怎么混进来的?”张义全看那胖子把身下的马压的哼哧哼哧直冒气,有些无语的问道,他负责记录的人早在过河那边就被刷下来了,只是跟着过来维护安保的。
“让你看那胖子的鞋,那鞋子上的一颗珠子够我们在书院上完三年学了,定然是哪家有钱的贵族子弟。”刘文胜是一般的地主家庭,不穷不富,平日最羡慕那些有钱人家,观察的十分仔细。
“那一对金光闪闪的外族兄妹看起来才有钱吧,浑身上下都是宝的感觉。”张义全指了指拓跋兄妹。
刘文胜却扑哧的笑了出来:“你等着,我收到消息,据说这回考试,先生把那兽山的野猪给借来了,那些野猪最喜欢金光闪闪的东西……”
张义全抬头看着树梢上面金光闪闪的木牌,也有些幸灾乐祸,想当初他们入学考试的时候,也是被折腾的够呛,想到一会这些学生们不仅仅要互相抢木牌,还要跟野猪抢,那画面,啧啧……感觉好爽有木有!
面对那稀少的闪烁的木牌,菜鸟们并没有犹豫太久,很快分工合作,射箭好的留着射箭,身手好的过去取木牌,这时候不仅要考验大家的身手,还要考验友谊,万一这头射中了,那头直接捡走木牌跑了,就白做了。
像小薇和莲哥儿这样组团的,就没有这种信任担忧,但是谁去取木牌……也不用担忧这样的问题,因为小蔷薇已经一马当先往林子里跑了。
就见这时候,看台上的老祝脸上露出了个奇怪的笑容。
让一个小姑娘先跑进林子,这绝对是不能的,大家很快争先恐后的骑着马追上去。
连那胖子都兴奋的追了过去,丝毫不理会他身后的同伴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