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我摇着头,恨不能把心剖开给他们看。
年宇爸爸冷冷地说,“那宝物属于年家,我不管你是用什么样的方式骗得宝物的,但我劝你孩子,如果你不归还那宝物,我们年家就会以盗窃的罪名起诉你,到时候对薄公堂恐怕就没有什么好结果了。”
这话掷地有声,盗窃二字给我的心上平添一份凄凉,看来,不管我说什么他们都不会信了。
“你要想好,那样会牵连到瑶瑶,你有没有想过当别人说你女儿的妈妈是一个盗窃犯,薄情女的时候,她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年宇妈妈上前,用一种我毁了他亲爱儿子幸福那样的仇视目光看着我。
提起瑶瑶,我猛然惊醒,上前问年宇,“你们都在这里,那瑶瑶呢?你们把瑶瑶放在哪里了?”
年宇别开脸不愿意回答,这时高丽代他回答,“我们把瑶瑶送寄宿学校了,她很喜欢那里!”
我脑海里回响着寄宿两个字,突然心里的愤怒如潮水涌来,“瑶瑶才三岁,她怕黑,挑食,还有螨虫过敏症,你们送她去寄宿学校……”
“她慢慢会习惯的!”高丽风轻云淡地说,而对于我来说,世界已一点一点灰暗,再无任何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