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
沉闷的轰响,连成一片的爆炸声,是装甲车的30毫米链式机关炮在扫射,炮弹排成一道火镰横扫而来,射穿墙壁,炸起一团团直径一米左右的火球,弹片火星迸射。一位连营长冲我比划:“一号火力平台触雷了,二号和三号遇上了倭军步兵的攻击,暂时过不来!”
我说:“没事,就算火力平台过不来,我们也能收拾掉这帮倭猪!开火,掩护反坦克导弹连!”猛的把自动步枪探了出去,扣动板机一个点射,三发十二点七毫米口径子弹拉出一条条赤红的气浪呼啸射出,接着又是三发。两挺85式高平两用重机枪同时开火,再加上一具榴弹发射器和几十支自动步枪、冲锋枪,转眼间就组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弹幕,打得装甲车车身爆出一簌簌火星,煞是漂亮。两名步兵被我射出的子弹击中,一个头颅当场炸成十七八块,另一个上半身跟下半身脱离了关系,腾空而起,翻转两周半后带着一堆花花绿绿的鸡零狗碎啪一声摔在几米开外,即便是不止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了,东瀛士兵仍然发出了尖叫————如此血腥恐怖的场面,实在超出了一个人的心理承受能力的极限!高平两用重机枪扫出的两道火镰交叉剪过,一团团呛人的血雾爆起,又有好几名东瀛士兵被拦腰截断,一辆装甲车更是活见鬼的被打爆了,轰一声变成一团火球,没有人逃出来,估计里面的士兵都成肉酱了。
进攻受挫,东瀛指挥官勃然大怒:“打掉那两挺重机枪!冲上去用刺刀把支那人的心脏挑出来!”
轰轰轰!
90式主战坦克的车身仿佛在跳动,炮口大团火光喷薄而出,三发高爆杀伤榴弹狠狠的砸在了我们中间,一挺85式高平两用重机枪被炸成零件,好几支自动步枪飞上了半空,奶奶的坦克,真难搞!正窝火间,天空中传来了仿佛要将人的心脏撕裂开来的铜音,一串串带着电弧的炮弹从高空射落,在地面上炸起连成一线的灿烂火光,几米高的墙壁一碰就倒,浑身用防弹装备裹得跟个机器人似的的东瀛士兵被弹道擦上一下,当即炸成一蓬血雨。我们停止了射击,幸灾乐祸的看着弹道以每秒钟一百五十米的速度朝着东瀛装甲部队狠狠切过去!一辆装甲车首先中招,一排炮弹打在它的顶部,穿出一排窟窿,几乎是一穿到底,大团火球从里面爆裂而出,整辆装甲车几乎炸成了两半。接着遭殃的是90式主战坦克,在来自空中的疾风骤雨般的扫射之下,在初速达到了惊人的七马赫的穿甲弹的攻击下,它们那薄弱的顶部装甲纷纷被打得稀烂,金属射流裹着装甲碎屑灌入坦克内部,装甲兵还没有反应过来,脑袋就不见了!
三十秒不到,这股敌人就被一扫而空,确定再没有什么值得扫射的目标之后,这架集反潜、侦察、战术轰炸、战术指挥于一身的涡桨战机扇了扇翅膀,拐个弯走了。它满载的话至少可以带七千发23毫米口径机炮炮弹和二十六枚射程达二十公里的二百五十公斤级滑翔式精确制导炸弹,是战场最前沿的霸王龙,任何出现在它的地盘的敌人,都只有被它那变态的火力撕成碎片的份!这个暴君潇洒的跑了,留给我们的是一地燃烧的车辆残骸和碎肉,都不用军官下令,步兵们就以三三制队形交替掩护着冲了上去,后羿式自动步枪那轻型火箭炮轰鸣般的枪声不断响起,每一声枪响都意味着至少有一名东瀛士兵被打得支离破碎,挨上一枪,连留具全尸都是奢侈的!
我吐出一口闷气。又往前推进了三百多米,按照这个速度,最迟后天就能打到皇宫去了。在失去了所有的坦克和装甲车之后,东瀛士兵也失去了跟我们死拼的勇气,接下来无非就是将他们揪出来干掉而已,用不着我操心了。在亲眼看到一连十几名战友被后羿式自动步枪打得血浆四溅之后,残余的东瀛士兵已经胆寒,纷纷扔下自动步枪举起双手站起来,用日语狂叫:“别开枪,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特战师士兵厉声说:“把武器扔过来,双手抱头走出来,千万别作出什么具有攻击性的动作!”
被打掉了魂的东瀛士兵乖乖照做,一支支自动步枪、冲锋枪,一具具火箭筒,一古脑的扔了出来,堆成一小堆,然后他们双手抱头,慢慢走了出来,提心吊胆的叫:“别开枪,我们投降!”
连长似乎听不懂日语,问:“这帮杂碎在说什么?”
副连长说:“他们说要跟我们没完,不是我们死就是他们亡!”
连长叫:“那还跟他们客气什么?开火!”冲锋枪窜出一道火舌扫了过去,所有士兵跟运动员听到发令枪一样,争先恐后的开火,举手投降的东瀛士兵在弹雨中触电般扭动着身体,大团血花在他们脸部,腿部,肩部,胸部,腹部竞相绽放,在刹那间的嫣红之后迅即凋谢。这种事情在战场的各个角落时有发生,落单或者受伤的我军士兵一旦被东瀛军队捕获,必将生不如死,而东瀛军队一旦被我们包围,也一个都别想活了,都杀红了眼,人性已经被抛弃,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杀戮yù_wàng和对鲜血的嗜好!
我对这一切视而不见,坐下来点上一支烟,从口袋里拿出一封电报,争分夺秒的看着。
电报是丁香发来的,她说:“形势正在好转,苏军在地面的攻势依然锐不可当,但是他们的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