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我什么都不想要吃。”宫郁淡淡的抬手,让冷杨和福妈出去。
“疼吗?”福妈和冷杨离开之后,木倾舟看着宫郁脚上的伤口,白色的纱布透着些许的殷红,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宫郁的动作有些大,伤口撕裂的关系。
这个样子看着,的却是有些触目惊心。
“不疼。”宫郁淡漠的吻着木倾舟的脖子,手臂越发用力的搂住木倾舟的腰身。
被宫郁这般放肆的对待,木倾舟整张脸都红的有些不可思议。
她轻轻的推着宫郁的身体,眼底带着羞赧道:“宫郁,你够了,这里是病房。”
宫郁向来都是肆无忌惮的,想要的时候,根本就不会顾及在什么场合。
宫郁邪肆的看着木倾舟涨红的脸,手指一下一下的刮弄着木倾舟的耳根附近。
“我想你了。”
“别。”男人精壮沉重的身体,朝着木倾舟压过去,顿时压得木倾舟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木倾舟忍不住轻轻的推着宫郁的身体,身体微微颤抖的发出猫咪一般的低吟声。
听到木倾舟的低吟声,宫郁的手指,越发暧昧的在木倾舟的身上游移。
“想你,木倾舟。”
“你身上还有伤,不要乱来。”木倾舟抓住了男人想要继续作怪的手,心脏猛地一震跳动起来。
宫郁邪佞的看着木倾舟,嘴唇异常缓慢的掀起一抹诱人的弧度。
“不碍事,就算是伤了,我依旧可以给你快乐。”男人暧昧妖冶的话语,木倾舟怎么会听不懂?
她只是想不通,为什么宫郁每次在她的面前,都像是几百年没有碰过女人一样?
“木倾舟,你没有逃走,就一辈子别想要逃走了,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
低哑邪肆的嗓音,在散发着消毒水味道的病房,竟然显得那么的深沉好听。
木倾舟醉了,仿佛喝了一杯酒一般,已经醉倒在宫郁的怀里,抗拒的双手变成了主动,她只想要抱住宫郁,只想要承受着宫郁的怜惜和温柔。
交缠在病床上的两个人,没有发现,在病房外面的地方,一抹白色的影子,用一种憎恨甚至是毒辣的目光,盯着房间里的他们。
女人死死的咬住嘴唇,仿佛要将嘴唇给咬破一般,那么用力。
直到猩红的鲜血顺着女人柔嫩的嘴巴流下来,泛着些许触目惊心和恐怖的气息,令人有些不寒而栗。
木倾舟,你休想将宫郁抢走,休想……
……
“嘶。”下午四点钟,木倾舟昏昏沉沉的在宫郁的怀里醒来。
她刚醒来,就动了一下身体,结果发现自己的身体,疼的不像是自己的一般。
她抱怨的揉着自己的腰身,对着搂着自己不放手的宫郁不满的嘀咕道:“宫郁,你太过分了。”
明明身上还有伤,竟然还这么不节制?宫郁是想要找死吗?
“过分?哪里过分了?嗯?”宫郁的手指异常轻佻的摸着木倾舟的头发,脸上带着些许意味深长道。
木倾舟扁着嘴巴,眼巴巴的瞅着头顶的男人,闷闷的不说话。
“饿了吗?”宫郁好笑的捏了捏女人的鼻子,靠近木倾舟的唇角道。
“嗯。”木倾舟摸着自己的肚子,眨巴了一下眼睛,轻轻的点点头。
宫郁目光幽深的凝视着木倾舟红润丰润的唇瓣,看了许久之后,在木倾舟心慌意乱之下,宫郁只是发狠一般的在木倾舟的嘴巴上重重的咬了一口,粗暴道:“木倾舟,你记住了,你要是敢离开我,我要你好看。”
“宫郁,你属狗的?疼??”木倾舟揉着自己的嘴巴,不满的对着宫郁抱怨道。
宫郁摸着木倾舟的下巴,没有说话,只是起身帮木倾舟穿上衣服。
木倾舟打了一个哈欠,看着宫郁,嘀咕了一声道:“我好累。”
“那就闭上眼睛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