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少女思思一愣，似乎没想到黎苍会单独跟她说话。
“我……我叫范思思。”少女脸色紧张的回答，一边在心中猜测黎苍想干什么。
“你是神途者吗？”黎苍问道。
“大人，她不是神途者，不过她已经考上瀚海神途大学了，今年九月一号就能进入神途大学，应该有希望成为神途者。”老妪帮少女回答。
黎苍瞥了老妪一眼：“我没问你，我问她。”
范思思茫然道：“大人，我不是神途者。”
“说实话。”黎苍沉声道。
少女娇躯一颤：“我真不是神途者。”
“大……大人……”老妪担心的看着黎苍，不知道黎苍为什么纠结这个问题。
黎苍看向老妪：“你能看到她身上的神性光辉吗？”
“神性光辉？”老妪愕然，看向少女：“没有啊，大人您是不是看错了？”
“不是现在，是刚才，她打瞌睡的时候，身上有神性光辉。”黎苍说道。
“这不可能，老婆子一直在她身边，但老婆子并未发现什么神性光辉。”
老妪担心黎苍怀疑少女跟疯神信徒扯上关系，急忙解释，而她说的也是真话。
黎苍顿时心中明了，少女打瞌睡时散发的那种神性光辉，应该只有自己能看见。
包括苏迷馨也是一样，在睡着的时候才有的那种神性光辉，只有自己才能看到。
否则，如果其他人也能看到，估计早就将其特招入神途大学，或者收为神侍了。
毕竟，这种人，在黎苍看来，绝对是有神途天赋的，而且应该不会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