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眼的人,揉了揉眼。
这里,大部分人都是水利局的职工,周想,他们认识,以前只觉得是个很利索的丫头,没想到,十多年,就变成了需要仰望的存在。
他们和左家,也没有多少交情,从乡下来县城里的,能有多大出息。
大儿子虽然在京城,也没听说有多大的本事呀!每年回来过年,还都非常低调的宅在家里。
谁知道,突然之间,周想就崛起了,那么,与周想交好的左家,肯定要水涨船高。
而且,左家大儿子结婚,周想再忙,也会来参加婚礼的吧?
然后,大家不约而同的来左家走一遭,表示他们会来参加婚礼。
如今看来,他们没做错,周想不仅来了,还带了贵重礼物。
周想四人进了西屋的新房,左珍和莹莹正在陪着她们的嫂子。
昨晚,左珍就被路劲送回来了,看到周想几人,立刻起身迎接,“想想姐,姐夫,周话哥,嫂子。”
四人都朝她点头,然后便看向坐床的新娘子。
同样一身大红色婚纱的李丽,从进了门,就很紧张,刚才一波人闹新房,若不是婆婆把人给轰出去,还没完呢!
现在,周想他们来了,她的忐忑紧张消失不见了。
“咦?新郎官呢?”周想没看到左横,很惊讶。
“这儿呢!”
声音从堂屋里传了过来,左横身着一身新郎西服走了进来。
周想吹了声口哨,“不赖呀!没想到,咱们的左经理也是标准的衣服架子,我还以为只有这张脸可看呢!”
“你是在调戏我吗?”
“新婚三天无大小,不调戏你,我难道调戏新娘子吗?我怕她反悔,跟我跑了。”
凌然一把搂住自己的老婆,“我不准。”
周想推着这醋坛子,“还不准开开玩笑了?”
“不准,你不但调戏新郎官,你还挑逗新娘子,你眼里没有我。”
周想转身,抬起胳膊圈住他,拉下他的头,与他眼对眼,“你看,我的眼里是谁?”
凌然露出笑容,“我。”
周话忍不住打个了冷颤,“妹妹妹夫,注意点哈,抢了角色了。”
左横摆摆手,“无所谓的,你妹夫在十几年前,就忽悠我,总给我洗脑,叫我要把周想当做自己的亲妹妹,以前不懂,后来,他追到周想了,我就懂了。”
“狼子野心啊!”周话感慨,“那时候,我也以为只是单纯的好朋友呢!还高兴妹妹有朋友帮忙,原来,是我把妹妹推入了虎口。”
凌然举起双手,“停停停,二位,不带翻旧账的,今天,是一对新人的好日子,别跑题。”
“也不知道是谁在找存在感。”
“我的错,我立刻隐形。”说着,凌然就站在老婆身边,闭嘴不言了。
周想把手里的红袋子递给李丽,“祝你们新婚快乐,永结同心,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这些,应该都是李丽最期盼的了。
果然,李丽笑颜如花的接过红袋子,“谢谢!”
左横示意李丽打开袋子,看看周老板送的什么。
一对玉镯子出现,左横就认出来了,“这是那年的?”
“当然了,你不稀罕,你老婆和妹妹稀罕,女人,都爱这些,等珍珍的好日子,我也送。”
左珍红了脸。
左横却替大方的老板担忧,“路劲他们20个人呢!”
“我来送压箱礼物,路劲那边我直接上现金。”
“那就好,我生怕你在婚礼上拿出来,后面19个人,该怎么办?”
“你暗指我傻?”
“差不多,有钱人都傻,要不怎么叫傻有钱傻有钱呢?”
“你在京城都学了什么东西?傻有钱是这么解释的吗?”
“是,字面意思就是。”
“你赢了。”
李丽非常喜欢这对镯子,她抬起手想戴,被左横阻止了,“去京城再戴,这里,碍人眼。”
“好。”
李丽把红袋子交给左横,左横却拿去他妈那屋收起。
周想来回扭头看着,待左横进来后,她问道:“我们来的时候,你从堂屋过来,不会也是去那屋藏东西了吧?”
左横点头,“是的,我又没有你那种宝物,有了贵重东西,我必须藏起来。”
这是,童年阴影吗?
“买个保险柜吧!”
“不行,跟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一样的。”
“随你吧!李丽,这样的癖好,你受得了?”
李丽用力点头,“受得了。”
此时,外头又有人进来了。
周想回头,是张宁计斌来了,张宁一来,不着急恭贺表妹,而是拉着周想对她道谢,“周想,谢谢你的帮忙,我妈她半辈子了,终于苦尽甘来。”
周想表示很郁闷,“哎呀!说到这个,我就郁闷,酒厂里都是人才呀!个个是见风使舵高手,我不报名号,你奶奶还人五人六的横着呢!
我一报上名号,人家立刻180度大转弯,不仅承认了家产都是你的,还叫叔叔工资全归阿姨管,甚至还说,不管你以后生的男孩女孩,只要能上大学,就对得起他外公外婆的付出了,
哎哟!我还有半肚子的话等着喷她呢!她给我憋回来了,
还有那厂长,一点不给我发挥的余地啊!这难道都是摸准了我的脾气了?”
张宁喷笑,“人家那叫深谙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
计斌掏出一沓钱,“这是我爸叫我还给你的钱。”
周想不接,“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