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巧巧听到这话,身子一下子更是软了许多,整个人摊在林逸的胸膛上。细若蚊蝇的说道:“怕啊,不过,你想的美。”
金巧巧说完从林逸的身上跳了下来,在桌上拿了些化妆品,一脸得意的钻到了卫生间去。
等她一走,林逸呲牙咧嘴的从裤兜中掏出那金属小瓶,小瓶烫的有些拿不住。赶紧从床下轻轻抽出保险箱,再把小瓶放了了回去。
瓶子周围冒出淡淡的雾气,好像那冰冷如铁的橡胶,正在给这瓶子降温一样。
林逸把箱子推回到了床下,从床上抱下被褥,在地板上铺了起来。
躺在地上,听着卫生间中金巧巧卸妆洗漱的声音,林逸的心情好歹是平复了下来,疲倦和醉意一股脑的都涌了上来。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浑身的肌肉都都像是罢工了一样。看看手机,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窗外的光已经有带着夕阳的昏黄,宿醉之下,林逸的心情更是低落了许多。
“巧巧?”
见无人回答,林逸坐起身来,金巧巧早已不见人影,地上多了一团乱糟糟的衣物,上面留着一张字条。
“送去干洗。”纸条下还放着两张红彤彤的钞票。
妈的,这还真把我当家庭妇男了。林逸心中暗骂,瞧着床上,金巧巧更是连被子都没叠好,林逸突然想到了昨天的事,掀开床单,那保险箱果然原封不动的放在那里。
林逸松了一口气,可这东西,甭管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肯定不是钱了,看来自己的债还是只有买彩票这一条路了。
可这东西拿在手里早晚要栽,林逸把箱子内的小瓶拿了出来,小瓶依旧带着温热的感觉,小心翼翼的在瓶口出闻了几下,却没有一点的异味。
林逸双手远远的拿着,轻轻的用力,扭开了瓶盖。只听呲呲声响,手中感觉到那液体在微微跳动一般,瓶口处隐约的冒出一些白色的气体,林逸把瓶子拿的很远,也不知道是什么气体,瓶子马上就恢复了平静。
林逸用力的嗅着空气,除了金巧巧的残留的香水味和自己宿醉的酒气,再没有其他气味。再把那瓶子缓缓拿近,往里面一瞧,瓶子里的液体如同是自来水一般。
林逸往桌子上一个旧纸杯中倒了一点点进去,却什么都没有发生,那水既没有沸腾,也没有跳动。索性把瓶子里的水全倒入了纸杯当中。
瞧着剩下的保险箱,林逸不禁有些发愁,光天化天之下,带着它实在是太过引人注目。只能等待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处理了。把保险箱又重新塞回了床下。
林逸又用一个塑料袋试了试那不明液体,液体也没发生什么异变,索性一手拎着一塑料袋的这液体,一手拎着金巧巧的衣服就这么出门了。
把衣物送到了干洗店,林逸还在在上班路上吃了点东西,除了手中的那袋不明液体,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的生活。
看看时间,自己来的倒是挺早,把那塑料袋挂在吧台下面的小柜子上,林逸开始的大扫除。虽说对外宣称是干着调酒师,可其实也兼着打扫卫生的工作,酒吧的打扫工作不能偷懒,顾客们往往爱在犄角旮旯里倒些东西,或者吐些什么。如果偷懒,不出一天,一股恶臭就会弥漫开来。到时候他还得忍着恶心,自食恶果的再去打扫。
好在这公寓式的酒吧也就三间大屋,没到饭点就已经收拾妥当,林逸想起那塑料袋里的液体,找了一个鸡尾酒杯,全部倒了进去。可不管怎么观察,这东西跟清水都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