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锐目光向舞台下方看去，只见前几分钟还一直挥舞的荧光棒此刻灭了大半，而那些还没灭掉的光亮也纷纷交错，必出了‘x’这个形状以示对台上九个女孩的不满。
这就是黑、黑海？
放眼望去，足足可以容纳上万人的场馆里除了在角落的位置时有粉色的荧光舞动外，其余的位置要么灭灯、要么打‘x‘，甚至站在舞台上的徐锐还听到了下方用韩语大喊的三个字。
“滚下去！”
滚下去……这个声音尽管没有彻底压制掉节奏鲜明的乐声，但是在此时此刻听上去却是无比的刺耳。
徐锐扭头去看少女时代其余成员脸上的表情，果然！她们还是听到了。
泰妍错过了拍子、允儿忘记了歌词、jea破天荒的唱走了音，甚至就连一向最云淡风轻的老幺徐贤此刻的神情都出现了一丝惶恐和不安。
九个女孩虽然站满了舞台，可当那清晰刺耳的声音出现，徐锐发现此刻的她们是如此的渺小和无助。
“到底犯了什么错？以至于要用这种近乎残忍的方式来惩罚她们？”徐锐不禁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