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要夺继承权,还得看三十晚上的‘大戏’,有我和大哥在,他们能有机会吗?”
宋中楚背着手,不悦道。
他发言了,这两个刁钻妇人只能无奈悻悻同意了。
“不过,这三妹在小地方呆久了,家教着实一般,秦家那狂妄小子,让人恼火的很啦。”
宋中豪冷然道。
秦羿这个外甥至始至终甭说打招呼,连个正眼都没给他们,背着个手,派头装的比他们还要大,能不恼火吗?
宋安见得到大爷、二爷同意,赶紧带宋茹君去见老爷子。
宋家偏房老宅。
老爷子宋金贵孤独的靠在床头,面若金纸,不停的咳血。
屋子里冷冷清清的,弥漫着浓郁的腥味与药味,没有人愿意在这多呆一刻。
“咳咳!”
宋金贵好不容易顺过气来,已是老泪纵横。
“老爷,老爷,来了,来了……”宋安闯进房间,握着老爷子的手,激动的语无伦次。
“无情多是富贵家!”
“连我自己的儿子、孙子都躲着我,嫌我是个累赘,还有谁能想到我这糟老头子呢?”
宋金贵苦笑道。
自从他倒下后,除了一堆的护理医生,儿子、儿媳、孙子辈连个过场都懒的打。
对他们来说,他不过是一个即将入黄土的无用之人罢了。
他们更关心的是股票、升官、发财!
亲情,在这个利欲熏心的宋家,无疑是个笑话。
有钱、有权,就有情。
“父亲!”
门口传来一道哽咽之声。
这道声音就像是从远古而来,是那么苍茫遥远。
但它又是那么的熟悉,如同一道利剑,扎在了宋金贵心窝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