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接管领地后,下达的第一个命令是——
“开仓——放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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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边,驻守在反抗军基地总部的香洲,遇到了一个问题。
“你们……什么都没有听到吗?”他迟疑地问自己手下的士兵,“没有听到一个奇怪的摩擦声在说话?”
所有人都整齐划一地冲他摇了摇头,无论是ala。
时子圭想了想,问香洲:“您听到的声音大概是什么样的?摩擦是哪种类型的摩擦?丝绸的摩擦声吗,还是钻木取火的摩擦?”
“都不是,更像是虫子振翅时的摩擦,但偏偏说得是人话。”
香洲的视线若有所思地飘了飘,最终定格在了唱者”虫族上。
他想了想,试探性地说:“这只虫子带回去给养殖场吧——对了,进养殖场前先按照规矩阉了。”
“是!”
他属下当即领命,抽出刀就要执行任务。这几年来他们也被养殖场借调过几次,对阉虫虫的工作早已驾轻就熟,一刀一个。
阉后的虫子肉质更加细嫩鲜美,而且性格也不再好斗。当年能想到这个方法的养殖者一定是个天才。
“等等!”那个近乎于翅膀摩擦的声音又在香洲的脑海里响起,“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不要阉我,我和那些低等的虫族不一样啊啊啊啊!”
最后一个“啊”字声调高高飘起,简直近乎破音,一听便可得知,它确实是无比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