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会专门对付你,但也只是就事论事讨论你在会长位置上处心积虑做的一些蠢事儿,拿出来和大家商讨一下,我觉得你年纪大了,脑袋也不如年轻时那么能命中要害,有些要点说不定是你自己都快忘了吧,还记得,你是怎么让一群还不到兵级猎手团执行高危任务的事吗,我记得他们好像都还在病房里接受治疗。”
“额,不不不,他们目前已经不在病房里接受治疗了,他们被某个不见光的人关了起来,就是这样,院长打过电话和我说的时候,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有多郁闷吗?我当时可是气坏了,所以没什么好说的了。”
“呃呃呃,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什么叫不见光。”青年男子回应。
“不见光就是字面意思,偷鸡摸狗也好,不管你们要做什么,你们准备做什么,也别想拿他们的命来要挟我,因为我比你们更加相信他们,更加欣赏这些年轻人。”希尔伯特说,“所以了,你们把他们关在哪里了,如果因为治疗不够及时,而害的他们失去生命,这样你们准备那什么来做偿还,用你们的命?额,不不不,你们的命可比不上他们值钱,有个形容词很适合你们,要说给你们听听吗?怎么说的,我想想,额,对了,想到了,你们这群小人。”
“额,呵呵,希尔伯特先生的话真是越来越哲理了,行了,他们没事,我也不想和你吵什么嘴皮子,我只想知道他们被派出去执行那场高危任务,你作为他们的直系上司,你做何感想,是否是你的领导有误,让这群年轻人处理这么危险的事,甚至他们连危险的任务都没处理过,好在他们回来了,要知道能够回来的人可不多啊,这样也就说明他们是一群值的托付和信赖的年轻人。”
“正因为如此,他们受了伤,并且闹的事情还挺大,我们发现时也吓了一跳,至于为什么他们会被派出执行那种任务,我也很想知道作为指挥官你当时的想法,难道就把管理员开除就算开脱责任了吗,额,不不不,你的想法太简单了,他们的过错是工作出错,你的过错是监督不力,你为此要付出全部的责任。”青年男子回应。
希尔伯特太了解这些人的做法了,只不过就是在会议上弄些罪状,接着当众宣布几声。事实上这样的做法还是太乱来了,他刚才的这番说辞足可以直接让他终身退出会长的竞选位置,然而这么做还要说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希尔伯特很清楚接下来他们可能会进入下一轮流程,所有人开始拿着一席罪状朝他轮番轰炸,为此他不能产生胆怯的心理,他用上几天准备好的说辞一一开脱。并不像说明的那样简单,他能有这种镇定自若的心态,早就不在乎身上多一些罪状,而他也不喜欢这么做,但到会长这个位置上行动的时候,还能有什么别的想法,工作出错才是为了掩盖其他事情的真相。
至于这些人轰炸他的时候,只是就事论事,没有看清事实背后的真相,所以他大可以动之以情的与他们狡辩起来,反正只要不是原则性上的问题,他们对此也是百口莫辩,明明是罪状理由方面却说的各个冠冕堂皇,为此,气急败坏的这些人砸掉手上的罪状条单,接着走出门口。
希尔伯特看到这里,忙摇了摇头,原来这些人处理事情时候还是那样沉不住气,明明他们都快要找到事情的真相,也是他们自己先放弃的。
果然今天也还是不会有事,真正让他出乎意料的就是坐在圆桌上不说话的青年男子,除了开始的那番话之后,他就坐在原地,微笑着注视着他。为此,希尔伯特心里也产生了不少压抑的气氛,但还是不能让那种气氛过多的表现在脸上,避免被他人察觉到其实内心有鬼。
继续装作无所顾虑与众人寒暄下去,情况不会变得更差了。渐渐地,风向全部导向他这一边,希尔伯特的谈话技巧主要就分为两种,一种如果属实他就拼命抵赖,或者把问题尽量说的含糊一些,对方的问题无非就想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的时候,他的回答方式就简单多了,那就还是抵赖,虽然事情的真相已经水落石出,但是要从他的嘴里问出事情的真相不见得有用,而且就算是深度催眠,谁都没见过在催眠之中还能保持自我意识的人,催眠的医生都会被逼疯。
这种程度的情况下,没有绝对厚实的脸皮做不到的事情。
继续抓着那些弱点深挖下去无非就是自取其辱,这些人的花招,希尔伯特曾经就用过,也是他年轻的时候传授给年轻的后辈们的话题,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之中还用着当年他教的一切在变通,真是不知变通的年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会议直到结束的时候,已经没有多少人愿意抬头继续关注希尔伯特,那位青年男子不说话,始终看着他发言,那他来的目的是什么?谁都不清楚,反正这一次会长的位置还是没能换掉,但他们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在他的罪责单下方继续写下深入的一笔,他的罪责又继续多了几张纸。
其实活了这么久,希尔伯特也早就对那些罪责都无所顾忌了,他真正关心的事情只有当年他年轻时候与那些虫子交战,并且他当年的同伴们通通失踪的消息。这么多年过去了,完全消失也就很很说明问题了,无非就是死亡了,只不过书面意思上说他们失踪了,但这些人失踪了可不就是死了吗?
他心里始终埋着一个结,并且他只想手刃了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