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找你麻烦,另外,我答应你三个条件,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只要你陈安说了,我都会尽力帮你去做。”赵玄宁咬着牙说道。
“我该怎么相信你?”我反问道。
赵玄宁的话让我心动了,以他的家世背景,确实能与顾家不相上下,除非顾家真的抛弃了京都这个地方,否则只要赵玄宁的父亲在这一天,顾家都会受到管制。
而赵玄宁父亲身份特殊,哪怕顾家不同于普通家族,也不能轻易解决掉一个一把手,毕竟国家的恐怖是外人无法知晓的。
“我可以发下血誓,我是道门弟子,血誓对我们而言如同性命重要,食言者必遭报应。”赵玄宁说道。
我不知道赵玄宁说的真假,转身朝白泽望去。白泽点头说道:“他没有撒谎,他确实是道门弟子,道门弟子重血誓。”
“可以,除了这些之外……”我指了指燕秦桑道:“燕家的事你不能再插手。”
“可以。”赵玄宁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但现在我站了上风,他根本毫无选择,只能老老实实发下了血誓,最后带着曹锦瑟和秦雁北狼狈离开。
“小师叔,我觉得这个女人我还是不要了。”白泽苦笑道:“我撑死也就是一只兔子,而这个女人是头狼,我压不住。”
我叹了口气,白泽说的没错,论心思城府,燕秦桑可以把白泽玩弄致死,这样的女人放到白泽身边我也不放心了。我甚至为昨天的一时冲动感到后悔。
“恩,婚事晚些时候偷偷退掉,这个女人我带回顾家,我就不信她能在顾家泛起浪花。”我冷笑道。
燕秦桑就像个木偶一般,直愣愣的看着我,最后倔强的咬着嘴唇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