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镜显得无奈,道:“姐姐可将手递给我,我拉你上来,只是有些得罪了。”
那棣华也无法,只得将手递给夜镜,羞答答低着头,娇滴滴掩着面。只得待夜镜将其扶上晃金剑上。上剑之后,棣华又只能轻轻抓着夜镜衣角,待剑飞上山头,夜镜便加快了御剑速度,直到见那山林如野草,行人似蚂蚁,便直往林家庄去。
这棣华碍于羞涩,又心生害怕,见不得这等高度,不时发出害怕娇声,夜镜听了道:“姐姐若实在害怕,不如搂在小子腰上。”
棣华道:“可男女授受不亲,不可!”
夜镜无奈,道:“那姐姐可要抓紧衣角了!”夜镜虽平时有礼,但却有些假正经。哪个见美心不颤,谁人碰玉手不软。却道夜镜加快御剑速度之后,那棣华心中害怕,又有疾风迎面而来,差点跌下剑去,棣华不由自主便将雪白皓腕挽在了夜镜腰上,葱手相叉,紧紧搂住了夜镜,那柄青芒也只得放在夜镜腰前,同时又觉得心中滚烫,棣华暗道:“我可从来没有抱过任何一个男子,今天竟然......”索性也不想,这等高度掉下去,命也没了。
而林棣华又是个传统女子,抱了夜镜之后,虽然表面有些羞涩,可抱着抱着脸上竟有些滚烫,心中也生了几丝情谊,抱着夜镜越来越紧,但两者皆不言语。夜镜觉得棣华那细手揽得越来越紧,只是心中略微发笑,也不多说,御着剑直奔屠庸城,不觉间已来到了林家庄。
夜镜将剑停在庄院门前,那棣华却抱得失神,还紧紧抱住夜镜细腰。
待夜镜说道:“棣华姐姐,到了!”那女子这才放开了手,低头谢过了夜镜,下了剑,径至庄院内部,夜镜收了晃金剑,也跟了上来。
却说棣华轻握着那伸展青锋剑至了庄内,林啸天早在里面等候许多时辰,见得自己女儿归来,迅速走至林棣华和夜镜身前,担忧道:“你们俩没事吧?”
林棣华道:“没事,多亏了夜公子和一位降妖的先生救了女儿!”
林啸天疑惑道:“哎?那位和夜公子一同前去的先生呢?怎不见回来。”
夜镜道:“那位先生说要四处游历,不与我们回来了!”
林啸天叹气道:“也罢,只是还未曾谢过他呢。”这时林啸天又见了棣华手中的青锋剑,心中一惊,暗道:“这不是棣华出生时,天际划过的那柄仙剑吗?”眼睛死死盯在了那柄青芒上,无言可道。
夜镜见状,问道:“前辈,此剑莫不就是您所说的那柄仙剑?”夜镜说话时指着林棣华手中的剑。
林啸天急忙回神,说道:“不瞒公子,正是此剑,虽然已过了十五六年,不过那柄仙剑的模样却还在我脑中闪过,是此剑无疑了。”
夜镜只得道:“如此甚好,也该说说棣华姐姐的事情了!”
林棣华听了惊道:“有小女什么事?难道我还真和这仙剑有些关系!”
林啸天点头道:“正是,也先不忙说,先进庄内,吃了午饭再说,我已叫下人做好了饭菜!”夜镜和林棣华跟在后面不题。
此遭有诗为证:
紫林救得真女出,伸展青锋剑方收。
元辰一去不复返,两仙御剑归院中。
收去两妖获元魄,入庄途中生素情。
九天神明天上看,厚地妖邪地中窥。
话说夜镜和那林啸天到了庄内,吩咐下人摆出些玉屑米饭,蒸饼和糖糕、笋芽与木耳、山药和黄精、桌子这头有紫菜,桌子那边放芋头,其次又有些蘑菇和蔓菁,蒲菜和乌英,都是些凡间美食。夜镜又善喝酒,与那林啸天吃了些酒。
这些饭菜,辣的辣,甜的甜,咸酸皆有。辣的刚刚好,开胃却不燥,甜的入心脾,凉意也渗心。咸酸多蒸煮,不可糟蹋材。
三人吃了午饭之后,便说起那仙剑之事来。林啸天吃了一口酒,对棣华说道:“棣华啊,其实爹这些年来一直有件事情要与你说。”
林棣华端着水,道:“爹,您尽管说,女儿听了便是。”
林啸天道:“其实你与夜公子一样,也是那剑仙之一,日后除那魔尊,须你一臂之力。”
林棣华听了,手中杯子掉落下去,摔了个粉碎,夜镜也盯着林棣华,这女子虽有些惊恐,不过却是尽显天仙之色,一颦一笑都是那么迷人,就连这惊恐之颜也不失本色。
林棣华惊道:“爹,您不是在说笑吧!之前那与夜公子救我的先生也是如此与我说了,只是女儿不信,也便没有多想,怎么你也这么说?”
林啸天道了个如此如此,讲了那张天师十几年前下凡道破真言,又说道:“十五年前,你刚降世,我就见得那仙剑从庄顶上划过,却不知落到了何处,这一切都是上天注定,今天这仙剑再次归来,你身上的使命自然得见,以后你只管跟着夜公子去吧,寻那修仙之路,降魔之道。”
林棣华也心生奇怪,道:“可我这一个女儿身,何能降去那魔尊?”
夜镜听了,也将那五行剑仙必须汇合,去那玄岳荡魔天尊处习降魔之术与林棣华说了一遍,林棣华听了却道:“可小女这十五年未曾离开家门,也不懂世事,又如何能去,父亲舍得我,我却舍不得父亲。”说完低下头去,捻起衣袖,揩起泪眼,竟娇声哭了起来。
夜镜不知如何是好,此时林啸天又道:“女儿啊,修仙本是好事,你这一去也不是不可回来,只是上天有此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