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同情她的小室友，看着屏幕上每一个表情都那么真实的青玄，纪凡突然觉得，这样的她比平时那副老成的样子生动多了。
直播嘛？突然发现也挺不错的。
心随意动，点开汽车上的蓝牙屏，语音拨通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接通！
“纪总…这么晚…有什么吩咐吗？”声音听起来有点焦躁。
“一份有关直播平台的调研报告，尤其是yyy的，越详细越好，明天上午给我！”
“……好！”
这个好字，听出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打扰了...你继续，另外好心提醒一句，纵欲过度容易伤身！”
“难道禁欲就不伤身？”
纪凡挂断电话全当没听到，好事被打搅，总要容人家发泄一句。
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十二点了，差不多了吧？
对于时间掌控的一向精准的江雍宁此时刚结束一个重要会议，走出会议室的时候轻飘飘对自己助理道了句：“很好笑吗？忍的这么辛苦。”
钟志祥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幸好这一心二用是老板授权的。
“江总，到时间了，您...上号吗？”
抬头，发现自家老板已经拿着手机朝着休息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