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沈清河有些着急:“我对你之心,天地可鉴。若我喜欢男人,那晚就不会……”
他没再说下去,但脸却红了个彻底。
顾蔓大概也知道菱儿说的“沈清河时常宿在她房里”是怎么一回事了。
当下也觉得难为情。尤其是她根本就不记得,沈清河如今对她而言就是个稍稍有点熟悉的陌生人,如今这个人竟然和自己有肌肤之亲,这种感觉怎么样都有些奇怪。
两人似乎都心照不宣地不再说话,有微风轻轻拂过,树上所剩不多的黄叶落下。叶子像一把小扇子,这是锦城独有的树,名叫银杏。
许久沈清河的声音才随着风传进顾蔓耳朵。
“那晚的事……你想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