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萧子莫咬咬嘴唇闭紧了眼,可还没等她清醒些,高湛大手一拉,便让她觉得胸前一凉。中衣被拉开,冰凉的唇游走在子莫的胸前腹下,她大力挣脱出了自己的手,拉拽着九叔的头发,可这并不影响高湛大快朵颐的兴致。这具躯体,他想得太久,念得太久,如今能这样触碰着,亲吻着,高湛甚至希望将那人完全融入自己的血肉里,占有一分一毫,将那每寸肌肤和头发都烙印上他专属的标记。如同宣泄着自己早就盈满的yù_wàng,高湛的动作越来越疯狂,原本冰凉的唇和身体也逐渐起了高热,烫得让子莫拼命扭转着身子,想从这男人身下逃了出去。
萧子莫宁可自个儿是不清醒的,与慕容冲的那次是她情非得已。且毒已侵骨,当时脑中一片混沌,即便清醒后那桩丑事历历在目,可终究是事后才有的那种羞愧与理智。
如今不同,子莫感受着高湛的牙齿啃咬着她的肩头前胸,痛楚与莫名的异样感在翻天覆地的羞耻之中如同拉锯一样同时折磨着她所有的神经。高湛双手游离抚摸着她渐渐渗出了汗水的肌肤,甚至,已经越来越张狂,九叔身下那灼热坚硬之处贴着她的腿,搁着衣物在一下下如此激烈清晰地跳动着,越来越高昂。高湛已然快要控制不住,忍不住了甚至会抬着身子先在她的下身磨蹭,重重顶着,每一下,子莫都会如同被匕首捅到了要害处,害怕地眼冒金星,手心冒出了冷汗。
萧子莫已然失了先前的气势,如此荒唐的场面,叔侄两个只着寸缕在一张床上做着如此苟且的事情。萧子莫真不知道自个儿为何还不屏住了一口气息便全力打过去,将这肆无忌惮在她身上发泄着的男人打得奄奄一息,滚落到地上。
她不懂为何丝丝战栗之感竟如同虫子般攀爬上了她的四肢和脊梁,难道酒真能乱性?还是这具身体是她自己都不了解的冲动和易被撩拨。
高湛突然停顿了动作,猛地抬头看着身下的那人。
长恭居然有了反应?!
高湛欣喜若狂,如同无望的爱恋得到了回应。本来便是已无退路的他,像是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丝生机,也许,也许长恭也爱他?。。。。。。
高湛猛地又将唇紧紧贴在子莫的唇上,碾磨了一番后喘着气息,说道:“长恭,其实你也不全然把我当做九叔的是吗?你告诉我,是因为你我二人的叔侄关系你才拒绝我的对吗?”高湛眼神中迸发的是勃勃生机,犹如陷入绝地的野兽发出的生的渴求。
“胡说!我何曾对你有什么不伦之情!”萧子莫怒目而视,她也察觉到了自己身下那物的荒谬变化,一时更加恼怒。
“是吗?不然。。。。。。这是何故?”高湛居然一下探入子莫的里裤之中,将那物紧紧握在手中。
疼痛和被碰触的感觉让子莫差点双眼发花就要惊叫出声,死命咬着嘴唇手中握紧了床榻的褥子,萧子莫眼里有什么在涌出。
没人明白她的感受。。。。。。这便已经不是床笫之事,子莫看着那张酷似高澄爹爹的脸,有什么美好珍贵的东西在分崩离析。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地做回九叔叔和侄子长恭,为什么一定要把她逼迫到如此境地!九叔如此特别,音容笑貌乃至一颦一笑都像极了高澄爹爹,看着九叔,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样子,萧子莫便觉得自个儿的爹爹还活着,于是九叔性子再冷酷桀骜,再心机深沉,子莫还是怀揣着满满的敬意,三哥三番四次说不要相信他,可是自己的心从来没有偏离。。。。。。屡次三番以为他能放手,原来是她太过不懂这个男人的内心。她不想杀了这个疯子,她只想杀了她自己。她恨自己,做错了许多事情,承了不该承的人情,软了不该软的心,大概这对有心之人看来,便是欲拒还迎。九叔便坦荡荡表露了心意,可她却不敢毅然决然与他割袍断义,让他死了那心,终究,便是因为她知晓高湛以后会得了北齐天下便生出了投机取巧的心。
她有太多的机会疏远这个男人让事情扼杀在萌芽的襁褓里,可她犹犹豫豫拖泥带水以为不那么绝情才不至于伤人于无形。
她应该也有许多的机会,哪怕早早被二叔杀了也就不需要承九叔如此多的恩情以至于纠葛至深,到了如今已经千头万绪难说分明。
她便不该来到这个不属于她的年代,想要做得最好,想要不辜负高长恭的盛名,可结果,便是将好好的兰陵战神毁到了这般田地。。。。。。
她不想累了高府累了三哥,她希望做到爹爹生前所托的那般,其实不过就是她对高澄有愧于心,根本不是什么孝德之心。如若不是她当年如此冷眼旁观置身事外,以为旁的人不过是与她不相牵连的一千年前的虚影,高澄对高洋或许早该有了防范。
萧子莫啊萧子莫。。。。。。你不过是活该!
子莫双眼紧闭,然后眼泪如同决堤。
她自从来了这个遥远的北齐,便从没有这样哭泣。
兰陵王不需要流泪,他流的是血,为这个激荡雄浑的时代画下浓墨重彩的英雄诗篇。
而不像她,这种时候既无心杀了高湛,更没有力气杀了自己。
子莫气息欲来欲粗重,她忽的醒悟过来运气汇聚丹田,然后真气到了下腹便倏然消散,无影无踪。萧子莫猛地睁开眼,看着那个上方的男人,不可置信地说道:“你居然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