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明光,不见其中变化,也只有那持续不断的哀嚎在向外人诉说着那不平静的故事。
就这么过了一刻钟之后…
高台已经通红炙热的让人站不住脚,之上的无数符文也在高压下逐渐的破碎消散。
电光一点点的弱小,消失…
随着滚滚热浪,逐渐的露出了其中那仿佛黑炭一般的干尸。
黑炭微微一动,还未有什么动作,一直悬于其头顶上空的金钟便是猛然晃动,铛…
实质般的力量席卷而下,粗壮的锁链连着其上的四肢身子一起被扭曲碎裂。
黑渣四溅…
下一刻,一道璀璨的锋芒瞬间绽放,后发而先至,若虚若实锋锐无比的飞剑于其眉心灌入。
随着一道铮鸣,那颗圆鼓鼓的看不出丝毫形态的脑袋,跌落在地上,豁成了两半…
…
天地间仿佛骤然之间一静,却是没有再斗转星移,继续翻转。
好像那本来的画面成为了现实,又好像本来就是现实,哪里有什么画面。
“呼…”
不远处的张宝仁三人皆是长松了一口气,忍不住软倒在虚空中,提不起丝毫的力气。
张云感慨道:“这只‘旱魃’果然不是什么普通存在,不愧是天人道的任务。
这次算是运气好,计划没有出现什么波澜,不然真就要麻烦了…”
张宝仁闭着眼睛,表面点头应和道,“是啊…确实如此。”
心里却在有气无力的吐槽,“哪是什么运气好,分明是我累死累活下选择出的结果。”
…
早当时三人商量着确定最终如何行动的章程之时。
张宝仁就在一边不停的推算着,同时一边引导着二人朝着最后的这个结果而来。
最后的战斗看似惊险,实际上稳得一比。
要说这“旱魃”输的确实不冤。
张宝仁现如今的战斗模式,战斗逻辑,本质是一“算”字,核心则是为一个“选”字。
推算出无数种未来变化,然后从中选择出最好的,最符合自身利益的那一个,将之化为现实。
决定未来画面有多少的共有四点,分别是本身的算力、变化的复杂程度、双方的境界、以及对于敌人,对于对方的理解。
第一点,在灵光和圆满的「斩三尸」,大成的「游神御气」,这两门位属于神的神通作用下。
张宝仁的算力和以前相比得到了翻天覆地般的提升,这一点是丝毫不差的。
第二点变化,因为是多人混战,群体混战,这要比双方单打独斗所衍生的变化复杂的多。
而在境界也不占任何优势。
真正起到决定性作用的还是最后一点,对于信息的掌控。
因为阎罗法相的缘故,张宝仁对于“旱魃”的一切信息实在是太过了解了,甚至要超过其本身。
一切变化都在掌握之中。
这“旱魃”沉睡了不知多少年,刚醒来就遭这么迎头痛击,一方有备而来,一个懵懂无知。
这对天机高手而言,简直就是摆好的肉,天大的优势。
要是这“旱魃”是另一种陌生的存在,在另一种陌生的情景中,那情况可能就要不一样了。
不过虽然有着很大优势,但那“旱魃”却也不是什么简单之辈。
而且张宝仁还需要不露任何破绽的将两位队友引导在正确的方向上。
表面上看来张宝仁做的不多,但实际上却没把他累死。
实在是太耗心、耗神了。
等一切结束之后,本来修为灵光最强的他,弄得比张云也差不了多少。
至于为什么不明着说?
毕竟得要符合他刚成真人的实力,不然那么强怎么现在才开始天人道考核任务。
而且既然天机之道上的实力那么强,那为什么之前找地方找了这么久,为什么不早说出来?
这般看来,现在累着一点也能不惹怀疑。
…
…
在不知何处,不知何名的隐秘房间内,盘问还在继续着。
只是里面的人却是换了一个。
原本给人的感觉娇小、害羞而又惹人怜惜的包蕾,这时候却分外严肃的端坐在“一”的对面。
“一”则在那里自顾自的说着:
“你知道什么叫部落吗?”
“就是那种原始的,聚集而居彼此相互依存的村子,最早的人都是这样来的。”
“我出生在一个叫作‘羿’部落,这也是我的名字的一个来历,算是纪念吧。”
“其实说实话,当初的记忆还真不是那么美好的…”
“最早的时候我就和一切普通人一样,出生,长大,打猎,吃饭,睡觉,保护部落…然后听首领和大巫们的话。”
“一切都很平静,要是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我应该就会和其他普通族人一样,不知什么时候就因为什么意外回归了圣火。”
“但意外就出在了‘死’字上。”
“我的运气不知怎么的非常的好,无论面对什么事情总就能死里逃生,开始还被视为是祥瑞。”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个长寿的巫者,乃至是新生代们都的逐渐老去、死去,而我却依然活着。”
“不只是‘长生’,还‘不老’,在我长大成人之后,时间就仿佛在我身上停滞了。”
“族人们因为恐惧或是其它什么原因,看我的眼神从崇拜…羡慕…怀疑…到意味不明,最后甚至将我当做妖邪,想要烧死我。”
“然后我的好运气又一次发作,他们的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