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家主。”
“刘娘子你说。”
“是家主,启禀家主,奴婢……”
“妾!”
“是家主。”
李钰的一个妾字,叫刘娘子骄傲的站直了身子抬起头。
“妾身不敢和他人比较,但是妾身也有胆量为家主去死。”
大牛也着急的不行,可是不敢坏了规矩,只能站在正堂门口伸着头;
“启禀家主,臣也想说话。”
“不用说了,你们想说的都是和刘娘子说的一样,对不对?”
“是的家主。”
“是啊,家主,俺曾贵也不怕死。”
“奴婢也是。”
“奴婢也是,奴婢生是二房的人,死也是二房的,奴婢也不怕死,奴婢也愿意为家主死。”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知道我的族人们没有小人,都是忠臣,我也没说你们不忠心,所以都不用着急。”
“是家主。”
听到家主承认自己的忠心,几十个人才放松了身子。
“霸王的忠,是死脑筋的忠,这个很多人比不了的,你们都有不同程度的想法,各种各样,无伤大雅,也不坏任何规矩,但是你们有些想法,这个话题不可否认吧?
可是林霸王她和所有人都不一样,她的人生,除了护我,再也没有其他事情了,我懂她,你们不懂的。”
“家主……奴……妾身就是为您死了也不后悔的。”
方才还尴尬至极的林霸王,这会儿满眼都是泪水,李钰来自后世的情话,把林霸王的心都快说碎了,她不会说好听话,可是不代表她听不懂家主的话。
“不要你为我死,只要你好好的活着,陪我到天荒地老,你愿意吗?”
“呜……愿意,愿意,妾身很愿意的家主,呜……”
经过这几年的成长,十八岁的李钰已经一米七五了,普通人里也算中上等的个头,可是站在一米八出头的林霸王跟前,还是低了一头。
李钰拿出自己的丝巾轻轻的擦拭着林霸王的眼睛。
“傻瓜,哭什么?”
“没事,妾身就是高兴,别……别别,……这是刘老夫人亲自给您绣的手巾呢,别擦脏了……郎君……”
“没事,脏了洗一洗就能继续用,老夫人给我绣了三个呢,可惜咱们刘大管事不会绣花,要是她给我绣几个,我会更加高兴的。”
李钰旁边的内宅大管事刘娘子,刷的一下红了脸,这个时代的妇人不会绣花,可是天大的笑话了,作为二房的贵族,刘娘子从小到大都是被伺候着,又是老母亲最小最疼爱的闺女,所以也就没有好好的学习女红。
“启禀郎君,妾身最近正在跟阿娘学习……这些……”
“哦?你都学会了?这种又复杂又好看的百合花你也会绣?”
“这……这个……我还没有学到,不过妾身一定能学会的……”
“哈哈哈哈,行,我等着你学会,然后就不用麻烦你阿娘了,咱们二房族长,用的布巾,千年来,都是内宅大管事亲自绣的,你要是学不会,可真是尴尬的狠了。”
李钰摇了摇头走回了正堂的榻边坐下,嘴里嘀咕了一句;
“还好你女儿啥都会。”
好多侍女都低着头强忍着,不敢笑出来,弄的内宅大管事刘娘子的脸更红了,借口要去看看厨房里的苦药熬制的如何了,赶紧遁走离开了正堂。
李钰指着董大娘子喜欢坐的那个位置;
“伊护法请坐。”
“谢尊上。”
“方才你说,忠臣良将自古以来都很难施展抱负?”
“是的尊上,真的不容易。”
“我说要做重臣了?还是我说要做良将了?”
“尊上的意思,弟子明白了。”
“明白就好,自古以来忠臣良将多是不得好死的下场,所以我不做,我要做就做谋臣,权臣,只要能达到我的目的就行,我不会讲究手段,我会不择手段的为我要做的事铺路,
任何阻挡我前进的绊脚石都得被踢开一边,任何跟我作对的人都得死,不论死多少人,我都不会心疼半下。
有些事情必须要人命填进去才能成功的,比如天下安定,四海臣服,不死人做不到的,而且还要死很多人,这是代价,天道的规矩向来如此,咱们修道学道的,应该清楚明白,只有付出代价才能换来对应的东西。”
坐在李钰旁边的伊茉点了点头,少有的一脸严肃;
“不错,尊上说的都是道理,一阴一阳所谓道也,有阳面,就得有阴面存在,才可为道,否则,不足为道。”
“所以,我不阻拦你杀人,我看过你碟,你今年犯杀劫,杀了人,才能应验劫难,安然度过,再说了,很多人都是今年该死的,所以吐谷浑的王子,我不想让他活着回去,也不能让他回去把约定的盟说给他父汗。”
“尊上请放心,弟子记住了,他绝不会活着回到吐谷浑的。”
“那就好,你要是连他都灭不了,也不用再干这护法的位置了。”
伊茉手下的三大副手之一无烟,打了个稽首;
“启禀至尊,不需我家尊者出手,弟子就能办妥这些的。”
“嗯,我信你。”
“谢至尊信任。”
李钰又拿起了一封书信撕烂,没看几句就皱着眉头,在看了一会儿,开口就骂;
“这胃口真够大的了,左护法也看看吧。”
“好。”
伊茉接过去认真的看了一遍,轻轻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