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收回长枪,正欲再刺时却见商人左手一扬,这时他才发现商震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倭刀,那刀却是刚刚那名同伴弃在地上的。
原来商震刚刚一蹲却是把那把倭刀拾了起来。
瀛人不叫“哎呀”却也知道不好。
他们这次本就是有备而来,否则又怎么可能会示敌以弱,然后再迂回包抄。
这名瀛人既知商震把箭射的出神入化,就怕商震也把手中那把倭刀甩出,于是他摆出架势就想用长枪拨刀。
果然商震真的一扬手就把那把倭刀甩了出去,只是那把倭刀却不是奔他来的,而是向前方飞去。
原来前方却有另外一名瀛人正手持和弓向前奔去,那瀛人边跑边回头,手中搭上了箭的和弓都已拉开了。
那名瀛人眼见商震神勇,他却依然抱着用弓箭射杀之的打算。
他竟然还想和商震脱离开再出致命的一箭。
可偏偏他却被商镇看到了,商震却也怕了瀛人这种近距离用箭射他的打法。
于是那名瀛人的弓箭手转身正欲放箭之际,商震甩出的倭刀正扎在他的喉头之上。
那名用长枪的瀛人又欲用枪刺向商震,只是这回他终究晚了,商震那可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商震前突用他矫捷的身手,扰乱了伏击他们的瀛人。
这个过程说起来复杂,其实却是极短。
而这时商镇身后的喜糖他们终是冲了上来,而比喜糖他们冲的更快的,则是他们射出的羽箭。
有两只羽箭挂着风声飙至,这名瀛人的长枪手终是极为憋屈的倒了下去。
如果他的同伴弃他的尸身不管,他将葬身于这片他本不应来的土地。
只是不知道,最终先腐烂的是他的骨骼,还是那插在他身上的箭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