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嘴一撇，叶小凡冲曹永茂开炮。
“叶总，钱厂长说，这厂子是您投资的，要不然我也不敢…。”
茂哥哪敢说实话？老钱每个月给他固定工资一万，百分之一的股份，另外还有个娇滴滴的女秘书陪他吃喝，小日子过得有声有色，没想到好景不长。
“闭嘴！你小子不说实话是吧？等我调查清楚，非阉了你不可！再说你敢背着玉娥姐在外边胡搞，我弄死你！”
瞪曹永茂一眼，叶小凡拿出手机拨通钱厂长的电话：“老钱哪，是我，曹家庄这个矿泉水厂不错，啥？你不知道？哦，原来是这样，那我明白了，是曹永茂这小子自己干的，行，你等着！”
叶小凡没生气，反倒是满脸阳光的笑了笑，茂哥就不淡定了，玛德，老钱这不是坑人吗？不行，必须把实话说了，撇清自己。
“叶总，你别听姓钱的胡扯，开矿泉水厂仿造上水矿泉赚大钱，就是他的主意！”
一着急，当着钱厂长的小秘书倪芮雪的面曹永茂就把大老板给出卖了，没办法，别人问他兴许还能糊弄一下，但是叶小凡说到做到，万一真把自个给阉割了，这小秘书只能看着，永远别想上去耍耍。
“哎，曹永茂，就你这点智商，还仿造老子的矿泉水？瞧见没？老子的电话还没拨出去呢。”
冷冷一笑，叶小凡这次真的拨通老钱的电话：“老钱，你这人不地道啊，为啥这么说？来，给你听段录音。”
“叶总，我是冤枉的。”老钱矢口否认。
“你，过来！”手指着倪芮雪，叶小凡吆喝一声。
“我……？”
倪芮雪气场太强大，令人不敢直视，就算你再牛逼，这件事又不是我主使的，你找我干嘛？
“美女，是不是最近大姨妈的量有些多？”趴在倪若雪的耳前，叶小凡悄悄说道。
“这…。”
倪芮雪愣了，你说得对，但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是不是还有些腹痛？有异味？”毫不客气，叶小凡又追问一句。
“是…。”
“子宫内膜癌早期。”
很自信，很吓人、断然做出诊断，不但倪芮雪吓一跳，电话那边的老钱也吓懵了，不会吧？倪芮雪才多大？二十出头，怎么会得这种病？换成别的女孩子，得病就得病吧，但是倪芮雪不行，这丫头是自个的小姨子，亲小姨子，如假包换。
“这不可能！”
倪芮雪自然不信，自个还是大闺女呢，又没跟男人发生过那种事，怎么就会得这种病？
“你可以不信，但是我先把话撂这，将来别找我治疗！”
扔下一句狠话，老钱倒还淡定，倪芮雪慌了，最近大姨妈确实不正常，异味也客观存在，小腹痛的毛病越来越严重，所以宁可信其有。
“叶总，求求你，先给我看看好不好？”
扔下茂哥，直接转投叶小凡的怀抱，这女人就是这么现实，说实话跟着茂哥就是来按照姐夫的意思来监视这货的，庆幸的是曹永茂还算看眼色，虽然眼珠子贼了些，对她还算毕恭毕敬的，但是这货毕竟是个粗人，尤其是治病这么复杂、考验智商的活动，茂哥是无论如何不能胜任的，但是叶小凡就不同了，名震江南的名医，又有几个人不知道？万一真的跟他所说的，她得的是肿瘤，恐怕除了他，没人敢接这笔大买卖。
一狠心，倪芮雪决定投怀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