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地上的廖掌柜气的浑身发抖啊,这是自己多年打拼的基业啊,就这么被毁了,眼看三楼都被打成筛子了,其实,这还是他们收着打的缘故,要不早把楼打碎完了。
“住手,快住手,”地面上的廖掌柜大声的喊道,上面的打手们一听,纷纷跳了下来,这时越猿三人见人都下去了,站在破烂的三楼上说道,“跑啥,继续啊,再打一会儿多好,没准这楼还能抗一会儿。”
“你们,好狠,”气的廖掌柜哆嗦着一指晓天几人,“先抓他们几个,”放弃了楼上那三个,晓天国英正在远处看热闹,一听怎么要找我们的麻烦,晓天还没说话,国英一脸兴奋的说道,“你别动,放着我来。”
指挥那具上古机关宗的执法行者就挡在了前面,心中暗下命令,“给我杀了那几个打手,”只见这个傀儡顿时冒出一股子煞气,探猿臂从背后摘下断岳弓,搭箭拉弓就射向对手,一只只短箭就像蜇人的毒刺拖着白烟就射了过去,一共扑过来一十四人,傀儡只射了十箭,再看前面,来者皆被一箭穿心而死。
很短的时间,就在廖掌柜还在想着怎么折磨人的时候,战斗已经停止了,连带着锦衣公子,所有人都惊呆了,这杀人杀的也太利索了吧,十几个大活人啊,说死就死了,谁还敢在这里看热闹,妈呀一声,一起涌向酒楼大门口。
片刻功夫,偌大的院子里,就剩晓天一行,还有对面的廖掌柜和平川候的公子,看到地上的一堆死尸,廖掌柜的心都在滴血啊,多少年了,才培养出这么一队人马,就让人家顷刻间杀了个绝户,一口老血喷出,往后一倒不省人事。
这时越猿三人已经和晓天几个回合,见那个掌柜的已经晕倒,只剩下那个侯爷家的公子,几人一讨论,就要上前把那个侯爷家的公子擒下,刚上去,就听外面马蹄声轰隆作响,不一会儿,从大门外进来一堆兵丁,为首三位统领从马上下来,来到锦衣公子面前,“公子受惊了,卑职来迟一步,还望恕罪,”把小侯爷围起来保护住。
一见自己侯府人马来到,顿时底气就足了,把胸一挺,“王统领,就是那几个蓄意行刺小爷,赶紧把他们统统抓住,”这个王统领回头一看,认得,他认得白晓天,人家可是家里又是相爷,又是侯爷的,自己可是得罪不起。
但自己小主子也不敢得罪,就装作不认识晓天,大手一挥,把晓天一行围住,“大胆刺客,竟敢行刺侯爷家眷,给我拿下,”兵丁一拥而上就要拿人。
这兵丁可跟私家的保镖护卫不一样,你杀了一个兵,这事往大了说你就是在跟这个国家为敌,晓天一行没有轻举妄动,怕一不小心把事闹大,就在兵丁就要把绳索搭到他们肩膀上时,外面又来人了。
“住手,尔等不得放肆,”一位顶盔挂甲的家将骑着一匹一丈青就从远处飞奔而来,来到园内骑在马上就对王统领说道,“小子,你活的不耐烦了,左相的孙子你也敢抓,尔等还不退下。”
一听是左相家的人,这些兵丁都害怕起来,这个王统领赶紧下令,“都给我退下,”急忙来到晓天近前单膝跪倒,“不知是相爷家人,真是小人该死,还望大人有大量,绕过我吧。”
晓天根本没搭理他,见那位家将来到自己面前,就说道,“原来是牛大哥,我爷爷这一段时间可好,有没有发脾气啊,”“回公子,相爷这一段时间老是闷闷不乐,我们也不敢劝,也不知是因为何事,正好公子回来了,就跟我回去劝劝老爷吧。”
“也好,我回来也是想见见爷爷,很长时间不见也怪想的,”于是晓天领着兄弟们还有阿牛小红就随牛大哥回相府去了,此处只剩下在风中凌乱的那个小侯爷。
“你怎么不告诉我,那个是左相的孙子,”那个中年汉子低声说道,“公子,那时你被吓得失去知觉,我就带你上楼,也没空跟公子说啊,”“吓死我了,还好那个人来的及时,要是把人捆上了,在想解开可是不容易,走,赶紧走,回去告诉我爹备一份厚礼,到相府赔罪。”
这个纨绔倒是不傻,知道什么人是不能得罪的,也不管地上躺着的廖掌柜,灰溜溜的就要走,这时掌柜的慢悠悠的醒来,一见小侯爷要走,急忙叫住,“小侯爷别走啊,我这次损失可大了,请小侯爷为我做主啊。”
“还替你做主,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何用,”根本没理会他,起身就走,“小侯爷,小侯爷留步,”任凭他在后面怎么叫,人家就是装听不见,他这时心里清楚,自己怕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了吧,趁现在,自己也准备一下溜吧,别等人家来报复了。
晓天跟着这个牛大哥就来到了相府,左相的府邸可是气派的狠,有上马石下马石,有御赐的石狮子,相府坐落在皇城的东面,占地辽阔,高大的府门这时紧闭,只是角门开着,有家丁不时的进进出出。
有一位老人此时站在大门外面,焦急的看着远处,一见牛将军回来了,长出了一口气,迎上前去,“德武,可曾遇到危险,”“没有,公子安然无恙,”这时白晓天上前来到这位管家面前,“牛爷爷,我们没事,你就在里面待着呗,还出来等我们干啥。”
“你飞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