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糟婆子,说的可是真?”吴松跨前一步怒呵一声道。
瞧眼前这人怒起来一脸的凶相,气势咄咄逼人的模样,这老人被吓的倒退了一步。
一甩双手说道:“你这疯子,谁敢拿皇帝开玩笑,真,自然是真。”说着就往后跑去,远远退开。
真?真的驾崩了?吴松突然就像是丢了魂魄一般,站在原地身子开始摇晃了起来。
一时间气血上涌,束发带炸开,满头发丝在身后飘飞,满脸胀的通红,一双眼好似要滴血一般恐怖。
一身的气势四散开来,只听得轰然一声巨响。
就站在长街当中,滔天的气浪排开,身边骏马惊的长嘶一声,两蹄前踏,眼睛一番,倒地暴毙而亡。
四面的小车店铺直接被掀翻倒地,行人纷纷吐血避让。
刚刚跑开的老人,远远的躲在一边往这儿看来,霎时间直惊的魂不附体。
仿佛像是变了个人一般,吴松浑身气势萦绕在身周不散,转身双目看着皇宫的方向踏步而去。
不过是几个闪烁间,便离开了这条街道。
待吴松整个人消失了之后,长街上倒地的百姓才撑着地板站起,双目里满是惊诧。
望着吴松消失的方向,几个人顿时纷纷议论起来,大抵是在咒骂和揣摩猜测那人的身份。
其实就在吴松进城的那刻,一直守在城头上的将士便认出了吴松,比他还要快的,快马加鞭朝皇宫而去。
守城门的一行人,早就接到了上面的吩咐,一旦有吴松的消息,定要速速禀报。
此刻吴松还在街上,快马已经赶到了皇宫前。
当太子殿下,也就是当今天下的新君得知这个消息时,立即招来齐闲着手讨论此事。
也不过是一柱香的功夫,吴松须发皆张的站在了朱红金漆的皇宫大门前。
“来者何人?”把守城门的一对金甲将,上前几步大吼问道,同时暗自戒备起来。
说来他们对大内总管吴松自是认识的,只不过此刻的吴松满脸血红的模样,叫他两如何认得出。
只觉得来者不善,一身气势逼人的模样,不得不小心应对。
但想来当今天下,应该还没有人胆敢擅闯皇宫禁地。
然而只听得两人喊话说完,手下人已经往里而去,站在门前的吴松却是不答,缓步往宫门里走去。
“站住。”两人将手中弯刀往前,十字交叉在一起,意要拦住吴松。
只可惜,对旁人来说厉害无匹的金甲将,在吴松的眼里,连根毛儿都算不上。
吴松视如无睹般,踏步继续往前,两人想要抬刀砍人,却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劲儿。
更是眼睁睁的看着吴松走了过来,从他两身边绕了过去,一步步踏进了宫门。
大概走出了百丈远之后,门前一众守门的将士才回过魂儿来,惊魂未定的看着远处。
“真个犹如魔神一般。”左边的人呢喃道。
“是啊,不过,看那衣服好像是我皇宫大内太监的服饰啊。”右边的甲士似有所觉的说道。
先前对方浑身鲜红,一身衣服还有些破烂,再加上气势逼人,众人眼里只看见了这些。
此时回过味来,才反应过来那人衣服不仅是宫中,样貌也十分眼熟。
“啧,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说着那人神色一惊,突然召集着人道:“不好,快走。”
说着便往前赶去,走在路上那人便大声吼道:“护驾!抓刺客啊!”
一声声的呐喊在皇宫内外接连响起,还沉浸在哀伤中,不知沉浸了多久的整个皇宫突然便热闹了起来。
此时的吴松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但对于他待了多年的皇宫还是熟悉的。
按着记忆下意识的便走到了禁宫前,刷刷刷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
一队队的禁军卫士从各个长廊角落里窜了出来,里三圈外三圈的将吴松包围在了中间。
人人拔出腰间长刀,眼神凌厉的看着吴松严阵以待,只待一声令下,便要悍不畏死的冲上前来下手。
吴松静静的立在人群中,一双血红还不断滴泪的眼珠四下一扫,双手背在身后,吐气开声道:“让太子来见。”
几个字远远的传开,震的附近的人双耳生疼。
正前方的殿门打开,前方围着的一众将士突然让出一条道儿来,顺着这道儿往前看去,一位与吴松服饰相差无几的男子正立在那儿。
照样是背负双手,双眼里含着莫名的意味,静静的直视着吴松。
缓缓开口道:“一别多日,见过吴大总管,总管可安好?”
“齐闲,速去让太子来见。”吴松不知是不是眼也花了,还是别的什么,只盯着齐闲沉声说道。
“哈哈哈哈。”齐闲看着不远处的吴松突的爆发出一阵朗声大笑。
直笑的众人心里发毛,然后才听齐闲咳嗽两声道:“好叫吴大总管知道,如今整个皇宫已没有了太子,只有当今圣上,先皇既已驾崩,您还是也追寻先皇而去吧。”
“胡说八道,咱家走之前皇上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驾崩了,其中自是你等猫腻,从中作梗。”
吴松神色又变了几分,抬手指着齐闲道。
话还未说完吴松人已经冲上前去,比他动作稍慢几分,身周围着的将士迅速包围上去。
只不过却通通近不了吴松的身子,刚不过三寸距离,便被远远的震飞了出去。
短刀长枪的乒呤乓啷断了一地,一双手环绕着血气,直取齐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