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底牌，他早就已经全部打出去了。
吸收方人王的灵核，聚集武盟所有强者的屠魔阵，都无法战胜楚歌。
这样的绝境之下，他早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
尤其是那一拳，仿佛巨大的绝望一样，瞬间击垮了公孙蒲牢引以为豪的一切。
也正因为如此，静下心的来公孙蒲牢，方才意识到一个他从来没有意识到的问题。
他想要当着楚歌的面问清楚。
否则，他就算死也会不甘心。
“楚……歌……”
公孙蒲牢虚弱的仰天悲鸣，断断续续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几乎已经微乎其微了。
但还是得到了楚歌的回应。
“还没死啊？”
楚歌一边摘起公孙蒲牢旁边的生死草，一边颇为失望道：“与生命力不对等的实力，还真是一种可耻的浪费呢。”
听到楚歌声音的公孙蒲牢，咬牙切齿道：“回，回答我，这一切都是你，你的阴谋对吧？”
“至今……为止，发生的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你……从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方人王，也不是整个武盟，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