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段敏晓抬脚就要走,却突然膝窝一软,双膝跪地,浑身无力。
怎么会。
终究是她轻敌了吗。
“敏晓,我说过的,你终究是我的。”轩辕昊轻轻擦去嘴角的血迹,擦完的帕子随手扔在了地上。
“你怎么会。”段敏晓一脸愕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就连膝盖下传來的剧痛都已经被她顾及不到了。
眼前的变故让段敏晓大为震惊。
刚才她的银针是全部射出去的,而且所有银针都已经射进了轩辕昊的体内,即便不是最重要的位置也沒有关系,因为那银针上面被淬了毒。
以前她的银针都是无毒的,但是南宫天凌担心她,所以执意在那些银针上淬了毒,都是见血封喉的剧毒。
南宫天凌是不可能害她的。
这一点,段敏晓深信不疑。
目光突然落在地上的帕子上,上面的血迹鲜红刺眼,中了毒的血液应该是黑色才对,怎么可能是红色。
顺着段敏晓的视线望去,轩辕昊也看到了段敏晓在看的东西,不禁哈哈大笑起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说完,轩辕昊一拉腰间的绳子,吓得段敏晓连忙闭上了眼,却惹得轩辕昊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放心,我不是要做什么。”
听了轩辕昊这话,段敏晓才敢扭过头來。
只见轩辕昊一拉腰间的绳子,那件貂绒马甲顺势脱落竟然露出了一件银质铠甲,只是那铠甲现在已经成了一片乌黑。
不用说,这必然是她那银针的杰作。
段敏晓嘴角一抽,沒有想到轩辕昊竟然会用这样的办法來防备她,真的是她太大意了。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道理竟然都会忘记,刚才就应该趁机在轩辕昊的脖子上來上几针,那么现在身陷囹圄的就不会是她了。
这么想着,外面的打斗声一直不断的传來,段敏晓心焦如焚,如今只盼着南宫天凌能够赶紧进來救她。
不过轩辕昊却偏偏像是在逗弄她一般,弯腰将她一把抱了起來。
段敏晓此时竟然不知道轩辕昊用的是什么手段,她浑身上下已经沒有一丁点的力气,酸软无力,麻木胀痛,完全不能支配自己的身体。
也只有用眼神狠狠瞪着这个可恶的男人。
只不过,眼神的威力,丝毫不能将轩辕昊怎么样,后者更像是沒有看到一样,视若不见,气的段敏晓咬牙切齿,却半点办法都沒有。
轩辕昊浅浅笑着,脸上全都是得意,抱着段敏晓來到了一个木凳旁边,手指弹出一道凌厉的劲风,打在那个石器上。
咔咔咔。
一阵机轮转动声音响起,只见原本床的位置竟然缓缓挪开,露出了一个只余两人通过的暗门。
段敏晓一眨不眨的盯着这扇门,心里焦急如焚。
如果她被带进去了,那么南宫天凌定然会找不到她了,该怎么办,必须要留下线索。
“诶哟,好痛。”
被段敏晓这么一喊,正准备走进去的轩辕昊连忙停下,目光落在段敏晓的肚子上。
“你是不是要生了。”
段敏晓暗骂一句:蠢猪,老娘才五个月,生毛啊生,要生也只有粑粑。
“我不行了。”
“你怎么了。”轩辕昊大急,他千方百计的要得到段敏晓,可是要个活的啊,不是要个死的。
“你能不能先把我发间的银针取下來啊,你这么抱着我,那些针头已经扎到我的头皮了,幸好不是针尖,要不然死的那个就是我了。”段敏晓目光盈盈。
这话一出,吓得轩辕昊连忙将段敏晓放在了地上,将那银针嫌恶的从发间取出,想了想,又在段敏晓的袖口翻了两遍,把那些沒有用到的银针全部扯了下來,扔在了地上。
“……”看着轩辕昊的动作,段敏晓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这个家伙,竟然连老娘保命的家伙全都给扔了,罢了罢了,只盼着南宫天凌要是能够找到这里,看到这些东西,能够知道自己在这里就好。
处理完银针,轩辕昊才放心的重新将段敏晓抱了起來,朝着密道里走去。
密道的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盏油灯,随着轩辕昊的脚步走去,油灯一盏盏点亮。
段敏晓靠在轩辕昊的怀里,一脸嫌弃,十分不喜欢被这个男人抱在怀里的感觉,却也沒有一点的力气能够挣脱。
又走了半刻钟的功夫,轩辕昊才把她放了下來,比起那光秃秃的墙壁,这里也沒有什么看头,空阔的屋子里有一张床,有些水米衣粮,十分简陋。
段敏晓的目光落在那米篓里的时候,不禁皱眉,这个家伙不会是打算把自己囚禁在这里吧。
该死。
“敏晓,这里虽然比较简陋,但是我安排了人伺候你,所以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只要你安稳在这里,外面的事情我都会摆平的。”轩辕昊自说自话一般把段敏晓放在了床上。
“轩辕昊,你最好放了我,不然我一定……”
沒等段敏晓说完,轩辕昊就摆了摆手,“敏晓,你大概不知道你为何会突然全身无力吧,以你的武功,如果只是点住你的穴道,根本无法制服你,这个道理我当然明白,所以我也不会那么笨。”
听到这话,段敏晓才恍然发现,自己身体里的真气空空荡荡,竟然全都不见了,这种感觉她曾经有过,那次是被南宫天凌封住了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