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定是一个巨大的数字。
怨天尤人是人类的天性，也是很多的智慧生物的天性，这是不可避免的。
针对于这些情感，它们从内心之中消失的时候，是否还存在。
答案是肯定的，这种能量存在的时间要比单纯的灵魂力或者是其他的一些普通的情绪力量要存在的时间更长一些。
阳光可以加快这种能量的逸散，可是，它们太多了。
当一个国家处于战乱之中的时候，产生的各种强烈的情绪力量汇聚到一起，而这个地方，就是深渊。
深渊是一个肯定会存在的地方，不论是哪个世界。
那么，韩东所在的世界之中，深渊在哪里？
他没有在现代发现任何超凡的踪迹，但绝对不能否认深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