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皆望着小混混的狼狈模样憋笑:“哼,让你平日里欺凌弱小现在遭报应了吧!”周围看热闹的百姓皆对郝丰寿投来赞叹的眼神。
“不敢了,小的再也不敢了,前辈小的有眼不识金镶玉,这一次你就放过小的吧!以后再也不敢来了”,小混混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哭诉着。
“滚”听到煞神的话小混混如临大赦,慌忙火急的跑了。
郝丰寿收拾完人以后心情大好,见时间不早了怕错过了时辰就步x匆忙的往斜意楼敢去。
“掌柜的,请问州牧大人的包厢是?”
“你是?”掌柜的望着郝丰寿寒碜的着装一脸怀疑的望着郝丰寿,显然担心此人对州牧大人不利,要是州牧大人在自己的店里出了什么事,到时候自己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毕竟小心无大错。
郝丰寿见对方一脸鄙夷的神情,内心有些不快,却也知道对方只是按规矩办事,强忍着心里的不快,笑容满面的说到:“掌柜的在下与州牧大人有约,名叫郝丰寿,烦请告知一声”。
见郝丰寿自报家门,掌柜的神情慵懒的指了指二楼:“李大人在二楼的天字房,你自己上去吧!我就不送你上去了”。掌柜的又低着头打算盘去了,头也不抬。
“多谢掌柜的”,郝丰寿向对方道了一声谢,往楼上去了,算账的掌柜抬起头望了一眼远去的背影,嗤笑了一声又埋头算账去了。
“笃笃笃”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房间里传来一声威严而低沉的声音:“进来吧!”
郝丰寿整理了一下衣襟,深吸一口气就推开门迈着大步进去了,颇有一种舍身成仁的大义。
踏进屋里一个不惑之年的男子映入眼帘,应该是州牧李大人,郝丰寿暗暗的想到:“观其衣着简陋,看来是一个简朴的人,郝丰寿暗暗的批判到,不过当郝丰寿看到州牧大人手上名贵的指环,又收回了刚刚的评价”。
李大人头发稀疏,两腮饱满有肉,眉头却紧锁着显然心有所虑。
“草民郝丰寿叩见李大人”,郝丰寿进去后见州牧大人朝自己望过来,急忙大步上前双膝着地,神情恭敬的向州牧大人行礼。
州牧李大人却没有第一时间叫郝丰寿起身,反而坐在椅子上xx的打量着郝丰寿,手中还端着一盏茶慢饮细品,过了好一会才吩咐郝丰寿起身。
“坐”,李大人身体懒懒的倚靠在座位上,显然没把郝丰寿放在心上。
本来郝丰寿心里还有些恭敬谦卑准备奉承对方一番,以讨得州牧大人欢心好办事,没想到对方根本就没把自己看上眼,看来要按冷夫人说的剑走偏锋才行。
郝丰寿站起身来以后,直挺挺的站在屋子中央,神情间满是嘲讽:“李大人日日装成廉臣,粗布旧衣粗茶淡饭,对于喜欢奢华的你恐怕吃了不少的苦吧!”
“你……你休得胡言乱语”,李大人被气得浑身直哆嗦,郝丰寿却丝毫不惧对方的怒气,负着手一脸桀骜不驯的望着州牧大人。
“阁下是郝捷的父亲,本官一向看重令郎,所以这一次才勉为其难见你一面,没想到你一见到本官就出言不逊,实在是欺人太甚”。
“来人,送客”,李大人直接叫人送客,一刻也不想见到眼前这个令人厌恶的刁民。
侯在外面的仆人听到李大人的呼唤,一下子推开紧闭的大门,快步走到郝丰寿的面前准备把郝丰寿驾出去。
“哈哈……没想到大人心胸竟这般狭隘,实在是令人大失所望”。
“你”李恩济见对方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准备让人给他一点教训。
“本有一法,可光大大人门庭,既然大人不领情,那就算了草民就不自讨无趣了”,郝丰寿说完话一把甩开抓住自己的两个下人,迈开大步往门外而去。
“你一介白丁,何德何能,还是光大了自己的门庭在说吧!”李恩济被郝丰寿狂妄至极的话差点逗笑了。
“草民的门庭要等大人的门庭光大了才能光大。”州牧大人听到郝丰寿的话,觉得眼前这个人虽然不识礼数又狂妄不羁,却是真心实意想帮助自己。
州牧大人心中一动:“既然阁下胸有沟壑,可否猜一猜本官近日来焦虑何事”。
听到州牧大人的话,背对着州牧大人的郝丰寿嘴角一翘,随即又快速隐了下去。
“匪”,郝丰寿故作高深说了一个字,就头也不回的迈脚朝前继续走去。
“匪”州牧大人重复了一遍郝丰寿的话,激动的拍着双手:“好一个匪,太绝了”,回过神神情激动的望向前方,没想到人已经走远,李恩济急忙快步追了上去:“郝先生且等等”,语气变的客气多了。
“既然大人不欢迎草民,草民走就是”,郝丰寿见州牧大人追上来了还假装一副孤傲的样子。
“郝先生勿怪,刚刚本官一时招待不周,勿怪、勿怪”,州牧大人一脸诚挚的挽留着郝丰寿。
郝丰寿见对方向自己道歉,虽然诚意欠佳,不过也足以了,毕竟对方可是一方官员,自己一介白丁,还是要适可而止,想罢郝丰寿假意不情不愿的跟着州牧大人又回到了屋内。
州牧大人拉着郝丰寿的手坐在一起,一脸急切的问道:“不知先生刚刚说单单一个‘匪’是什么意思。
“匪”既落风寨的山匪,想必大人日夜为那些山匪头疼吧!”郝丰寿伸手抚摸着虚白的胡须:“大人一直想彻底消灭匪患,这几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