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今还能说什么。
回到公司，何今一人去见了周顾曲，将在天空经纪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周顾曲，同时，也说了徐娜的迫切态度与她的意见。
“这楚天还真是个不好对付的人啊。”周顾曲听完，笑了起来，“看来张山海那一烟灰缸挨得不冤啊，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即便没有当时整合需要安稳环境，让张山海放开手脚了，也不一定能对付得了这楚天。”
何今问：“那接下来怎么办？”
周顾曲道：“继续谈。”
“还谈？”
“对，继续谈。既要谈我们这边那张初拟的合约，又要谈他们那边提出的正常合约，更要谈徐娜提出的单独邀歌，都要谈，但都不能谈妥。”
何今苦笑，听明白了，这是周顾曲还让自己去摸楚天那边的底儿。
无奈，只能应下来。
何今离开，周顾曲打电话将张山海叫了进来。
除了让何今继续摸底，周顾曲觉得还得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