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打的杭安之惊愕不已。他抚着脸颊瞪着阮丹宁,茫然的低吼,“你干什么?怎么打人啊?”
“你……”阮丹宁粉唇轻颤,猛的推开他,指着他愤恨的骂着,“我打你怎么了?臭流氓!你刚才不干不净的说什么呢?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杭安之微顿,随即嚷道,“你装什么啊?你进来我这里,你说你是干什么的?怎么,你以为打扮的清纯,就是真的清纯了?”
“你!”阮丹宁羞愤不已,扬起手朝着杭安之劈头盖脸打下去,“我打死你,你个臭流氓!你把我拉进来,还说这种不干不净的话!”
“……”杭安之躲闪着,听着她的话,蓦地反应过来,难道自己认错人了?刚才的确是他伸手把她拽进来的。可是,她没事站在他房门口干什么啊!
“这么说,这么说你……不是那种人?”杭安之满脸的歉意,他自己头一次没有经验,也不知道那种人应该是什么样。
“你还说!”阮丹宁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哽咽。
杭安之焦躁的抓了抓头发,懊恼不已,“你别哭啊!我……我弄错了,都是我不好,我不是故意说那些话羞辱你的!你千万别哭,你要生气,再打我!我不还手!”
“……”阮丹宁抖动着唇瓣,慢慢平静下来,这个人,好像不是什么坏人,看来的确是有什么误会。
“那,那个,算了……”阮丹宁不想生事,转身去拉门,“我出去了,你不用道歉了。”
可是,她的手搭在把手上,却怎么也拧不开门。
“怎么了?”杭安之察觉到异常,忙上来帮忙,就算他力气大,也同样没把门开开。脑子里一热,明白了……一定是那些同伴怕他中途临阵脱逃,故意把门锁了!
他们几个想干坏事,要是将来被发现了,有他这个总统义子陪着,当然会好一点!
“糟了!”杭安之抓着抓头发,哼道,“门锁上了!”
“啊?”阮丹宁急了,“那怎么办啊?”
杭安之蹙眉,口气也很无奈,“我也不知道啊!这种地方,我也是第一次来。”
两个人拍门、转门,闹了半天,也没有人上来开门。这种地方,隔音效果总是特别的好……因为‘生意’需要。
“呼!”
杭安之无力的往地上一坐,双手一摊,“别费劲了,我看我们是出不去了,就老老实实的在这里睡一晚吧!”
“那怎么行?”阮丹宁当即摇头,“我要回家,我不回家,爸爸妈妈会急死的!”
“那你倒是出去啊!”杭安之也没耐心了,他难道就不想出去吗?
“……”阮丹宁怔住,沉默下来。
相对无言许久,杭安之才再次开口,“你去床上睡,我保证不碰你……我就在沙发上靠一晚上,这样行了吧?”
阮丹宁不太相信杭安之,可是……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
当晚,他们一个睡在床上,一个靠在沙发上,本想就这么相安无事的度过一个晚上。
可是,杭安之躺下没多久,体内升起一股燥热感来。他觉得浑身都是热的,像被放在火上烤一样。杭安之倏地坐起来,撕扯着衬衣领口,脖颈上已经覆了一层细汗。
“怎么这么热?”
杭安之不自觉的滚动喉结,视线瞟向了当中那张大床。
大床上,阮丹宁穿着衣服躺着,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因为不安,不时来回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