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恢复了平静,分别在两个床上睡了下来。熄灯之前,余悦道:“真的,你只能睡在那边,不准半夜爬过来!”梁健笑笑说:“放心。”
也许是余悦对他放心,也许是余悦已经很觉疲劳,不一会儿那边就响起轻微的呼吸声。灯已经熄灭了,梁健却有些睡不着觉了。余悦说的那句“如果今天你不要我,你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无端在耳边响了起来,眼前又冒出余悦先前不小心浴巾落地的画面,身体不由自主就有了反应。心中有些后悔,刚才表现的那么不近女色,是不是太过分了?
他侧耳倾听,余悦会不会也没睡着。但听她的呼吸均匀而平缓,装是装不出来的。心想,如果这会自己跑到人家床上去,那就说明自己先前是假正经,肯定会被余悦笑话和看不起。于是,他终于把自己那点**掐灭了。
人一没yu望,心就平静了,也就能很快入睡了。
第二天一早,梁健先把余悦送到了区政府,让她坐审计组的车到了镇政府,避免让人看到他俩同进同出,有闲话说。
审计组按计划进行审计工作。到了下班时间,组长秦军正私下跟余悦说:“昨天钟记跟你打过电话,晚上一起吃饭。”余悦道:“是的。不过我感觉有些累,晚上请假。”秦军正听了皱了皱眉,笑道:“钟记也是头一次请我们正副组长吃饭,克服一下,参加!”余悦心想,前天你不是就跟钟涛在一起吃饭,怎么说是第一天,显然是以为我不知道。余悦道:“还是不去了,感觉累。”
秦军正用手摸了下额头道:“余悦,我知道这次胡记把你放在我们组里,是为了锻炼你。其实,这次审计组抽的人,特别是正副组长,也是挺考究的,一方面区里派我们审计十面镇,另一方面区里也是通过这次审计工作考察我们。我们的表现情况,胡记说不定也会听钟记的意见,你说是不是?毕竟钟记与胡记也是同学,有时候他们私下里估计也会聊天。从这点出发,我想今天的晚餐我们该去参加。”
余悦算是听出了秦军正话里那点意思,甚至有些威胁她必须去参加这次晚餐。余悦心想,这次胡记虽没明言派自己到审计组担任副组长的目的,但她知道与自己婚姻关系有着直接联系,胡记多多少少了解到她婚姻状况有些紧张。
因此,从胡记方面考虑,也许真有意思通过审计组将她放出去,换一位能够全心全意伺候左右的新秘。区委记的秘虽然受人尊重,但工作量大、不宜久呆,如果这次能够到下面单位担任领导岗位,也的确是余悦希望看到的一个结果。秦军正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区委也许真借此机会了解他们的表现情况,与钟涛搞好关系,也不是没有道理。
这么想着,她道:“那好,我去。其他同志一起?”秦军正赶紧纠正道:“那不是,就我们俩。秦记说,正副组长一同聊聊。”余悦:“副组长不是还有慎浩吗?”秦军正道:“慎浩没事,我们审计局的,你是区委的领导,钟涛记特别想请你。”余悦已经感觉到,这次钟涛请客,可能跟前一天审查出来的问题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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