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还可以籍着身份的掩护,对那些来观中的信众女眷,额外做点什么,而避开不必要的是非,他最喜欢勾搭的是那种,足够成熟而富有风韵,上了年纪的已婚女子。
在对方的夫君、亲友、儿女的视线之外,半推半就的撩拨或是霸王硬上弓式的做些苟且的勾当,实在是在美妙不过了。同时还可以从这个层面,
然后,这也涉及到了他的第三个身份,作为大云光明教的余孽,在广府的重要据点和上护法身份。
虽然现在的大云光明教及其信徒,已经不同往前那个高举“天补平均,往生极乐”大旗,而令天下震动的偌大教门集团,但是残留的一些传承和资源,还是足够他受用无穷的。
比如用来诱惑和长期勾搭那些女眷出轨的房中术,以及诸生观发展出来的信众小圈子,所施展的地下密仪。
他现在也陷入某种烦恼和困惑之中,因为许久没有联系的上线,突然提出了两个要求,一个是让他筹集足够的资金,并通过沿海输送到岭内去。
另一个,则是试图接近和调查,某个颇为强势的海藩人家内情。
前一个任务,他有些无所谓,因为,他经手和参与的北地“特产”生意及其市场格局,近年受到了莫名势力的巨大冲击,直接将整个地下渠道和潜在市场,倾销的几乎都翻不过盘来。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朝廷的北伐,频繁的海路动作,而造成的天然封锁和断绝,再加上那些北地源源不断输送回来的战利品和人货,在众多军中世家的背景操作下,足以⊥绝大多数人出局。
但他这些年,从其他方面很是聚敛了一些钱财,并不担心会难以应付。
但是后一个要求,则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一直行事颇为低调,小心翼翼的在市井中发展,而尽量避开那些真正底蕴深厚,或是经年日久的上流层面,
最多只对那些崛起时间不够长的豪富、海商之家下手,然后再从他们的身边人中,间接的获得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来作为对上面的交代。
天知道,这一贯注重潜隐和蛰伏的教团里,怎么会对一个老牌的海藩家世,额外生出兴趣来。
罗氏大宅,水花习习的书房之中
“你们知道什么叫低调……低调么……”
一个娇小可爱的身影,却在拍着桌子怒吼道,虽然她举手投足过于萌态的声音和语气,让人一点儿都害怕不起来,也缺少威严和魄力。
但是已经熟悉了这位小主母行事风格,底下的人还是噤若寒章的大气不敢出一声。虽然,这些都是主持一方产业,或是相应掩护身份下的重要负责人。
“我要的低调,可不是让你们……”
“对送上门来的挑衅和试探,完全不闻不问,或是打不还口,骂不还手”
“这种情形下,还想让利妥协,让你个毛啊……”
“和气生财什么的,也要看具体对象的……”
“能够互利共赢的,就算和气些也罢……”
“能够给我们创造价值的潜在顾客群,稍折些身段……用渐然的口碑打动也行”
“至于那些可能是居心叵测之辈,你还指望他们能够给你感动的良心发现么……”
“这可不是什么低调,而是迂腐死板,活该受死了……”
“真给人逼到了这一步,你们于脆自己抹脖子,去死好了……”
最后她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老娘真是被你们这些木头给气死了……”
“还有你们……”
她有转头向着另一边道
“就算是要玩暴力,也要讲究技巧和手段……”
他们都是来自婆罗洲和夷州商会的护卫团、老龙州团左、路边社、报更队和保全社、快脚行里,各自具有秘密任务的负责人。
“行横暴之事的根本目的,还是为了维持良善日常的秩序和存身基础……”
“却不能本末倒置,”
“为了追求规模和场面,弄得众人皆知……恨不得把自己的名头留在现场,,”
“那不叫个性和特点,那叫作死能手……”
“区区一个私贩的销赃窝点,值得上火药去炸开花么……”
“还嫌你们牵连的不够多么……”
“我需要的低调,是恰到好处的处理结果,斩掉敢乱伸的黑手”
“却不是弄得人人皆危,让无关的人也被牵连到,与对方同仇敌忾的阵营里去,”
“而是要用精准而明确的打击,让对头只能私下疑神疑鬼,惶恐不可终日,却又无迹可寻,始终对我们无可奈何。也不敢放明面上来……”
“更不是一味追求轰轰烈烈的巨大影响和效果,”
“最终搞的官府下不得台来,只能在内外舆情的压力下严加督办。”
“连事后用来顶缸的人选和掩人耳目平息事态的理由,都没法拿出来……”
“那么做是自寻死路……”
“暴力同样也有艺术性和美感的……”
“艺术,我最喜欢艺术了……”
自号凶鸟,却被人戏称为弱鸟的伯符,低声嘟囔着
“那个艺术院出身的小娘,推拿保健的手艺可是好的不得了……”
“弱鸟,又有什么事情……”
这时,那个娇小身影的注意力也转向了他。
“请叫我凶鸟……”
伯符抱怨了一声,才继续道
“讲谈那里有新的消息……”
“据说又有人在打探,兰奢号新入选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