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仙姑屎是一种鸟拉的屎,实际上这是一种信号,蒙古人攻打襄阳的时候有人就曾经用这种方式送过信,但是这种送信的方式和信鸽相比显然没有可比性,而且驯服这种鸟也是技巧性相当高的一件事,可以说是绝学,所以这东西在史书里就根本没记载过。
这是一个白色的拳头大的卵蛋,被挣破的蛋壳是明显不过的证据,爷爷和这仙姑屎有渊源,这屎也就是前面我说的那个草师婆鸟拉的,这草师婆鸟拉的屎怪的很,应该说他从不拉屎才对,一天最少要拉这种屎蛋一个到两个,吃什么东西也只有我爷爷知道,我是一无所知的,之所以叫屎而不叫蛋,原因也就在这儿,草藤子就是从卵蛋里钻出来的,信的内容就长在这些个草藤子上面,至于爷爷是怎么知道这信息的,留在以后慢慢来说。
爷爷收到了这个信息连夜就从襄阳赶到了竹山,但是遗憾的是等到爷爷赶到竹山的时候,事情已经完全到了尾声,也就是说信号还是送晚了,老外们好像已经办完了所有的事情,收拾完行李打道回府,这其中一个猪贩子爷爷是认识的,废了好大的周折才从贩子嘴里套出一点信息。
“老爷子,谁叫你他娘的还是我舅姥爷,我就跟你实打实的说了吧,这老外们在这边丢了一个人,这些王八蛋做事情怪的很,专门用这些杀掉的牲口的内脏炼油用来画画,那天晚上我偷偷的瞄了几眼,那些画太他妈的怪了,简直就跟真的一样,但是画却是全部画在地上面的,而且是很多地洞,我当时以为自己是做梦,这他娘的在地上画一个地洞,这群王八蛋就他娘的还真收拾东西钻了进去……”
爷爷知道这贩子喜欢吹牛逼,但凡是什么事情,得经过自己的一番思考判断,要不然肯定被他忽悠,但是这贩子吹没吹牛有些明眼的人还是摸得清的,毕竟经历太多事情的庸人们头脑没有那么清晰,一些习惯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破绽。
这贩子一吹牛眼睛珠子就会不停地转,不停地打量听他吹牛的人,没有一点做贼心虚的感觉,俨然一副职业的骗子的样子,也正因为这样的伎俩拙劣到几乎愚蠢的地步,稍微用点心的人也能察觉这是假的,这一招百试不爽。
爷爷看了看那家伙的眼神,因为爷爷在附近还是比较熟知的,占尽天机的聪明,这贩子那三脚猫的功夫根本摆不出台面,他自然的对爷爷是又敬又畏,见到爷爷他一说话如果是庸人自扰,不攻自乱,反复无常的那种,那可能他说的就是真的了,这种情况说来也很微妙,不是一时半会说的清楚的。
贩子的眼神很乱,而且闪烁着一丝幽幽的很不情愿的眼神。
爷爷一下子就看懂了,说道:“那人怎么丢的?”
这个时候贩子知道爷爷听进去了,他就不再那么乱了阵脚,又他娘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吹了起来,爷爷懒得跟他废话,拿住他的死穴说道:“你个瘪犊子,小心老子把你那回进洗脚城摸女人屁股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你媳妇儿说了!”
那贩子一听这话,眼神一下就变了,他家那只母老虎,这辈子就是他的克星,专瞅命根子下手,人家持家有道,一套理论很管用“这玩意本来就是给我用的,我对你的jī_bā有决定权”,他老爹老娘死的早,女人就更加没谱,所以根本就不惧他。
“舅姥爷,别别别……我招了招了,那家伙们有专门的休息室,租的老覃的房子,老覃他们一家子去年上山不是让洪水给冲走了嘛……老覃他弟弟觉得这房子晦气兴许就能被这群洋鬼子给镇住,加上这洋鬼子也相中了这房子,老覃他弟弟这狗日的一拍即合,我每天晚上就是在那里给他们送内脏结账的……”
爷爷一听这话,赶紧的就去了老覃的家里,一路上来也不多说,推开门一看,老土房子的客厅里还真他娘的有一个画的地洞,一个夸张的逃命的身影正好堵在洞口,只不过那个画等爷爷到的时候他已经很模糊,几乎就跟现代人做的沙画一样,从门口窜进一阵很小的风就把模糊的形象给吹的烟消云散了。
“不好……是他娘的七伤药……”爷爷心里不决的惊叫。